士锦也在其中。
见鱼时绪看过去,赵鹏程丝毫不惧,斜睨着他,目露讥讽。
甚至更加嚣张了,咳了两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后,他用一种故作惋惜的语气说着:
“可惜啊,我爹要是能像某人的爹一样会皇上欢心,我也能做状元。”
此话一出,他旁边的人一起哈哈大笑,笑声极尽嘲讽。
鱼时绪眸子冷淡地略过他,平静到仿佛这人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似的。
反倒是楚如意和几个平素与鱼时绪交好的公子们不乐意了,扬了扬声问回去,“技不如人就别找借口,回去再读三年吧你。”
赵鹏程唇间溢出一抹冷笑,眼神阴冷,“我的祖辈因进忠言被罢官,这都是因为某些人的父亲用谗言蒙蔽了皇上的耳朵,啧!”
鱼确之回头,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圣上是非不分?”
赵鹏程挑了挑眉,连忙否认,“我可没说,你们谁听见了?”
坐在他身边的人连忙摆手,“没听见......”
“你听,他们都说没听见,你不会要污蔑我然后让你爹去巴结巴结皇上,让皇上治我的罪吧?”
这不要脸的话把鱼确之气得想拔剑。
此时,赵鹏程口中被鱼西珩迷的团团转的皇上正坐在一大堆奏折面前纠结。
他问黄公公,“你说朕昨日罢了赵家人的官,今日西珩怎么不在奏折上问我,不会是生朕气了吧?”
黄公公沉默一会儿,如实回答,“尚书大人不像是小心眼的,许是忘了。”
皇上却越想越不对,“你瞧,他宁愿写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敷衍朕,也不来问一下朕赵家的事。”
八成就是因为他昨日太冲动,商量都没商量就下手让他寒心了。
黄公公哪敢看那奏折,他移开眼,安慰着皇上,“尚书大人脾气好,也许过两天就忘了。”
“那你替朕走一趟,看看他的态度如何?”皇上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黄公公一僵,自从上次看卷卷公主时皇上在尚书大人面前添油加醋那事过去,黄公公就总觉得每次面对尚书大人时身上都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冷意。
他脸上的表情苦哈哈的,“奴才、奴才去不妥吧......”
皇上幽幽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
“罢了,你把那本书拿来,朕照着在奏折上写几句话。”
黄公公立刻捧来了一本书,瞧那书页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