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月渡抓着虞三川的胳膊,光是想象一下刚才那个场景就止不住地后背发寒。
“那个姐姐是怪物!她、她的身体......裂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无法通过这句描述想象出屋内的场景。
这时候楼上的房门砰一声打开,二皇子冲了出来,然后回头一脚又把门踹上,像是生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一样。
他的样子不比冼月渡好多少,在一楼左顾右盼眼神仓惶地寻找,看到鱼时绪等人之后他连忙跑了过来。
说的第一句话与冼月渡同样:“怪物!那个萧长央身边带着的女人绝对是个怪物!”
他铁青着脸喘了几口气,然后回忆着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给几人描述。
“我亲眼看着她的脸裂开!”
鱼时绪问,“裂成两半吗?”
二皇子摇了摇头,呼吸急促,“比那可怕多了!”
他说:“是裂成一块一块的!”
他思索了许久也没能在记忆里找到与之相匹配的东西,所以不知道怎么形容。
虞三川听到一块一块倒是想到了一个场景,“可是像干裂的河床一样?”
把因为干旱而裂开的河床与人的身体放在一起,他们想都不敢想。
“这......”虞三川想了想那个场景,然后打了一个哆嗦。
那得是什么样?
二皇子一脸的劫后余生,“那个萧长央还一直说她只是病了,本皇子就没见过有人得这样的病!”
说曹操曹操到,二楼的厢房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是萧长央。
他一出来护卫就立刻迎了上去,在底下的几人能看到他满手的血。
萧长央神态焦急地扫了一圈,最后朝鱼时绪走来。
“你上次给月渡的药还有吗?我开个价,多少我都要!”
有是肯定有的,走的时候卷卷给他塞了那么多。
但鱼时绪此刻却摇了摇头,眼眸清浅无波,“没有了。”
冼月渡在旁边补上一句话,“我能证明!上次姐夫连带着瓶子也一起给我了。”
听到这,萧长央心急如焚,又问,“君韶呢?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没人知道,冼月渡声音弱弱的,连带着看萧长央的眼神都有些惧怕:“萧哥,你跟那个姐姐是在哪认识的?她身上......也太吓人了。”
萧长央看着几人,正色道,“她只是得了一种我们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