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要写一点?别的。”
“别的?”
池不渝很?自然地用一只手牵住她的,接着,又用树枝,在?刚刚那句话上面,加了一行字——
池不渝好爱好爱好爱崔栖烬,2024626留。
写完之?后,自己像是很?满意,用树枝在?上面戳了戳,又转过头来,在?灰蓝的天底下面望她,笑嘻嘻地问她,“原来你是想要写这种东西哇?”
崔栖烬否认,“我是以为你会写这种老土的东西。”
“老土吗?”
池不渝又在?这两行字上画了一颗很?大?很?大?的爱心,皱巴着脸说,
“爱情怎么会老土呢?”
池不渝忽然变成了一个哲学?家?。
崔栖烬不跟她争论。
池不渝拿出自己没有电的手机,很?心虚地看一眼崔栖烬,摸一摸鼻子。
崔栖烬拿出自己的给她。
池不渝满意地拍下沙滩上过了今天就?会消失不见的字。
她们牵着手,回到崔栖烬刚刚铺好的布的位置,发现风已经将一切又吹得很?乱。崔栖烬不厌其烦,又很?有序地重新?摆一遍。
然后坐在?上面。
两个人?挤在?一条厚毛毯里,打着哈欠,吹着冷风,等迟到的太阳爬起来跟她们打招呼。
池不渝刚刚一下冲得太猛,这会精力似乎又用完,整个人?蔫头耷脑地挤在?崔栖烬肩膀上,头发被风吹得飘在?她身上。
很?无聊地拿起了她的手,一会十指相扣,一会比大?小,一会捏捏指甲,总之?就?是玩了一会,神秘莫测地说一句,
“让我来看看你的爱情线。”
崔栖烬有些怀疑,“你什么时候会看手相的?”
“很?早之?前就?会啊。”
池不渝昂昂下巴,拿起她的手,用指腹刮一刮她掌心里的纹路沟壑,仿佛是来真的一样?。好一会,摸了摸下巴,只说两个字,
“不错。”
“什么不错?”崔栖烬无言地盯着她,她还是不相信池不渝真的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