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刚刚是不是问了太多问题,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有些晕?那你再休息会儿,我就在旁边看会儿手机。”
“嘿,我也要手机!对了,我的书包还在储物柜里。”维尔茨抗议道。
穆夏拉坐在凳子上,挑了挑眉:“我知道,你的书包现在就放在外面。但我认为,一个撞到了脑袋的病人不应该在醒来后就看手机。”
维尔茨对着穆夏拉偷偷做了个鬼脸,往下钻到被子里,大声宣布道:“我要睡觉了——可以麻烦你关一下灯吗?”
穆夏拉无奈地收起了手机,他站了起来。
维尔茨把自己裹到被子里,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感到光线的减弱。在他疑惑地睁开眼睛的同时,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地覆盖在了他的眼睛上。他不断眨着眼,柔软浓密的睫毛拂在手上,升腾起一股奇妙的酥痒感。
像是被维尔茨的眼睫毛烫到了,穆夏拉倏地收回手,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跟维尔茨说道:“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你先休息吧,我马上回来。”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在出门前还不忘关上了头顶白色的灯光,合上了房门。
——他这是怎么了?
维尔茨百思不得其解,在昏沉的思考中逐渐陷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穆夏拉和那位医生都在,床头还放着一个保温盒。
“这是给你准备的饭菜,先吃点填填肚子吧。你现在好些了吗?”穆夏拉在他睁眼的瞬间就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我想我应该好了。要不医生先做检查吧?是不是已经到下班时间了?”维尔茨注意到黑黢黢的窗外,他犹豫着,最终还是决定贴心一回。
“啊呀,真是体贴的小朋友。不过不用担心我,为你们服务是我的工作。我还有加班补助呢。反正我也没其他事情要忙,你先吃饭吧,不要辜负了你的……朋友的心意呀。”
医生微妙的停顿让穆夏拉的耳垂又红上了几分。
维尔茨对此浑然不觉,他只知道穆夏拉已经跟医生解释了他们的关系。但他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真是奇怪。
他没有再拒绝医生的好意。
在检查完毕之后,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整。他们向这位话痨医生道过谢,穆夏拉叫了一辆车,带着维尔茨先去了一趟邻近的药店,顺利地买到了适合刚分化的未成年oga使用的抑制剂和抑制贴。
“我明天会把钱给你的。”维尔茨没有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