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东写完这三条,把信纸丢给了薛柔。
薛柔赶紧接住,低头看去。
透过这钢劲有力的钢笔字,薛柔能看出刘远东诚意。
她笑了。
抬头看向了刘远东。
刘远东却抬手指着门外:“你不是说,今晚你要在公司里值班吗?”
薛柔知道,他要给刘老大打电话,内容肯定不方便她在旁听。
赶紧站起来。
正要习惯性浪兮兮的样子说什么时,却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赶紧端正了态度,欠身:“东哥,您早点休息。”
嗯。
果然是东哥的称呼,远比狗贼两个字更顺耳。
孺妇可教也——
看着薛柔快步出门时,不再故意摇晃的屁股,却依旧本能摇曳出优雅风情的背影,刘远东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拿着电话来到了院子里。
点上一根烟抬头看着星空,来回走动了半晌,拨号呼叫刘老。
“爷爷,我没有打搅您的休息吧?”
刘远东语气恭敬,开门见山:“我妈或者我大伯,已经给您打电话说起过,某个女人要低价采购我一万头猪。大伯要求我,站在刘家的整体利益上,和某位女士利益联姻的事情了吧?”
刘老在那边沉默。
半晌后。
他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
今天午后,刘家发生的这两件事,刘老大都给他打电话汇报过了。
第一件事,他很欣慰。
第二件事——
刘老听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生气!
却又不得不承认,大儿子说的完全正确。
刘家最近确实遭遇了,从没有过的危机。
那些早就对刘家不怀好意的对手,其实就是打着刘远堂试图非礼一个香江女人、为她讨回公道的幌子,才对刘家展开了围攻!
要不然。
一个香江女人再怎么漂亮,在遭到刘远堂的试图非礼后,也没有资格让那么多人,站出来为她出头。
总之。
刘老站在全局利益上来看事情的话,还是同意大儿子,极力撮合刘白联姻的。
(为了给白瓷留面子,刘老大也特意嘱咐刘老,在刘远东没同意之前,不要对外宣称白瓷倒提亲)。
听到刘老的叹息声后,刘远东就明白了。
说:“爷爷,刚才我和我妈打过电话。我身为刘家子弟,您的嫡孙,我必须得在刘家遭遇困难,需要我做出牺牲时,站出来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我,同意大伯给提的那门婚事。”
唉。
刘老再次叹了口气,却依旧一言不发。
刘老不知道,该和孙子说些什么。
但他肯定很欣慰!
刘远东能深刻体会到这些,笑道:“爷爷,那些人为什么要找机会,攻击咱们家呢?”
这个问题,刘老当然可以畅所欲言的。
大意如下——
在一个大家庭内,兄弟姐妹齐心协力,总算把废墟般的家,重新建立了起来。
他们要把家庭,建设的更加美好时,却遭遇了一个不知道该怎么选择的难题。
有两个兄长,一个姓资,一个姓社。
姓资的兄长说,家庭要想富强,就必须得跟着他走!
姓社的兄长也说,家庭要富强,就必须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