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要做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妻子。
而不是做被玩腻后,就置之不理的深闺怨妇。
“要不是没有换洗的裙子,哼哼。小混蛋,你给阿姨等着,短则半年,迟则一年,阿姨必定拿下你的心!时间再长就不行了,毕竟阿姨今年已经39岁,再拖下去还真怕生不出孩子来。没有宝宝的夫妻,很少有白头偕老的幸福。”
白瓷看着在那儿手洗小裤裤的刘远东,皱眉看了眼不舒服的裙子,只好凑合着。
再次拿起那篇稿子,架起优雅的二郎腿,点上了一根烟,收敛了私心杂念,看了起来。
咳。
刘远东走出了洗手间,手里拿着洗干净了小裤裤。
他在洗完后,发现里面没有晒条,本想晾在外面的,阳光正好不是?
可转念一想,绝不能这样!
如果有人在没有门的月亮门前经过,看到这个小玩意后,会怎么想?
“阿姨,洗干净了。”
刘远东走到案几前,小声地说。
“嗯。”
低头看稿子的白瓷,眼皮子都没抬起,淡淡地说:“你先帮我收着。”
我帮你收着?
刘远东愕然!
白瓷秀眉皱起,语气发冷:“怎么,你觉得阿姨喜欢穿这种湿漉漉的?还是看到阿姨的衬衣、裙子上有口袋了?”
确实。
白瓷的衬衣和裙子上,都没有口袋。
也不可能穿在身上,更不可能拿在手里。
刘远东犹豫了下,只好叠巴叠巴,随手装在了裤子口袋里。
然后拿起抹布和拖把,开始擦拭沙发和地上的残液。
如果不擦干净,收拾房间的服务生,发现后会怎么想?
白瓷的秀眉抖动了几下,脸蛋悄悄地红了。
刘远东却没注意到她的变化。
他在养猪时——
可是经常赤膊光着膀子,打扫各位猪大爷们吃饱喝足后,产出的生活垃圾。
早就习惯了。
很快,刘远东打扫干净。
可不知道为啥。
明明就是洗了个小裤裤,打扫了一个小沙发,刘远东却觉得比打扫一个猪圈,还要更累呢?
咳。
他也小心翼翼的样子,坐在了白瓷的对面,点上了一根烟。
白瓷这才问道:“刚才的事?”
刘远东满脸的茫然:“阿姨,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白瓷的眼皮一挑,欣慰的光泽从眼眸里闪过。
这小子的智商,还是很高的嘛。
知道阿姨小便失禁的事,绝不能外传。
要不然,我咬死你!
“这篇文章,是谁写的?”
阿姨屈指,弹了下烟灰,淡淡地问。
“我写的。后面,有我的署名。”
刘远东如实回答。
“你写的?就凭你,也能写出这种水平的稿子?”
白瓷缓缓地说着,抬头。
她看着刘远东的眼睛,眸光无比的清澈,却犀利如刀,好像要剖开他的皮,看到他那“丑恶”的灵魂。
更是在这个瞬间!
一种厅级实权高干,才会有的威严气场,迅速从她的身上,再次绽放出来。
无形的山那样,压向了刘远东。
和刚才那个羞愧的无地自容,双手捂着脸哭泣的美妇,绝对是判若两人。
又来!
怎么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摆你的官架子?
难道你忘记你的小裤裤,还在我的口袋里装着吗?
唉——
刘远东心中又开始腻歪。
表面上却和白瓷,平静的对视着:“这篇稿子,就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