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身背景强大,而且生性孤傲的女孩子,在被某个男人狠狠伤害过后,肯定会恨他。
别说是恨他两三年了。
就算是恨他一辈子,并在抓住机会时就打击报复他,这也是很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
被刘远东在爱情这方面,狠狠伤害过的晏熙道,在他和温玲结婚后,她倒是去嫁人啊!
可晏熙道不但没有去嫁人,也拒绝谈恋爱,更没有像白瓷那样放言要终身不娶,就是这样单着;并像一头小母豹那样,始终悄悄地躲在暗中,死死地盯着刘远东。
这算啥?
沈玉楼就算是用晶莹的小脚趾,都能看得出晏熙道的心里,还装着刘远东。
可偏偏没谁敢说出来——
要不然那个连晏老都不敢惹的小母豹,就会对谁露出锋利的牙齿。
因此。
当沈玉楼决定“蛊惑”晏熙道出手,帮刘远东解决当前的麻烦时,得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把温玲给她说的那些,添油加醋的汇报了一遍。
最后。
趴在桌子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高高抬起的样子,是何等不雅的沈玉楼,轻轻拍案。
幸灾乐祸的笑道:“嘿,嘿嘿。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熙道,你就瞪大眼看着姓刘的,会怎么被薛红衣收拾吧。如果机会合适了,你完全可以上去踩几脚。让他彻底地,深陷万劫不复之地。”
晏熙道却冷冷地回:“沈玉楼,你把我晏熙道,当什么人了?”
沈玉楼愕然:“我把你当最亲最亲的小姑子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嘟。
晏熙道懒得再和沈玉楼说什么,干脆的结束了通话。
“切,我把你当什么人了?我把你当作了一个,明明痴情于刘远东,却不赶紧嫁给他的笨蛋。”
沈玉楼撇嘴,抬起身来左手捏着下巴:“你如果嫁给了他,我以后偷吃时也方便很多。唉,我的思想简直是太肮脏了。可谁让那个狗东西,那样可怕的让人胆颤,却更让人眼馋了?”
她恬不知耻的自语着,继续在桌前来回的走动着。
分析晏熙道出手的机率,究竟有多大。
沈玉楼敢对天发誓,只要晏熙道出手,绝对能解决刘远东的麻烦。
收割了一众脑残纨绔的薛红衣,和晏家的小公主比起来。
呵呵。
一个商贾之女,有什么资格和晏家的小公主相提并论?
“等等。我好像,好像又想到了一个人。”
沈玉楼再次停住了脚步,这次端坐在了桌后,打开电话簿找到了一个号码,拨号。
她怕晏熙道碍于自身颜面之类的,真会坐视情郎被收拾。
必须得再找一个,社会地位依旧能碾压薛红衣的人,帮刘远东渡过本次难关。
这就是所谓的双保险——
“我是白瓷。”
很快,一个温和圆润的女声,就从话筒内传来。
“白副市长您好,我是沈玉楼。”
沈玉楼态度很端正的说:“我这边有个情况,考虑再三后,觉得还是得向您汇报下。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清水镇,能不能申请修路资金。您那个学生刘远东,可能会从清水镇调走。”
什么?
有我坐镇青云市!
有谁能在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个小混蛋给调走?
白瓷的眉梢一挑,语气却依旧温和圆润:“哦?你说说呢。”
几分钟后。
沈玉楼就把温玲汇报给她的那些,给白瓷也如实汇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