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什么,宴风道抢先说:“最重要的一点!白家支持刘远东,那是捏着鼻子必须的!谁让刘远东,是白家未来的女婿呢?我晏家!可没哪个女人和刘远东,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们却为他卖命,实属不智。”
晏家没有哪个女人,和刘远东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宴风道这话说的,简直是太难听了。
他之所以这样是,只为“光明正大”的讽刺,昨晚说服晏老下决心支持刘远东的宴修道。
可心惊的人——
为什么会是晏家的长孙夫人呢?
她的脸色一变,张嘴娇叱:“宴风道!你讽刺谁和刘远东,不清不楚呢?”
话音未落——
沈玉楼就在暗中,惊恐的大叫:“糟糕!我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这岂不是,对号入座?让人怀疑我和刘远东的关系?我该怎么办,才能弥补犯下的这个超低级错误?”
要说沈玉楼的反应速度,确实够快。
不等在场的人,从她本能的心惊反应中明白过来!
沈玉楼就站起来,抬手指着墙角,那个双眸微微眯起,缓缓起身的女孩子。
冲宴风道再次娇叱:“仅仅是因为熙道,曾经是刘远东的前未婚妻!仅仅因为是熙道,站在为我晏家着想的角度上,才说服老爷子支持刘远东!你就在今天的会议上,暗讽她和刘远东的关系,不三不四?小妹自从刘远东负心后,这几年过的多苦!你这个当哥哥的,看不到吗?现在怎么就好意思的,当众暗讽她?”
好!
沈玉楼急智下的这番话。
不但完美洗清了自己心惊、心虚的破绽,更是端出了“看我这个当嫂子的,多爱护狗狗啊”的嘴脸,获得晏熙道的感激。
可谓是一举两得。
宴风道——
不等他作出什么反应,缓缓起身后却快步走过来的晏熙道!
当众,一脚就踹在了他坐着的凳子上。
砰!
随着一声脆响,一根实木凳子腿,竟然被晏熙道一脚,硬生生的踹断。
不愧是让刘远东,想起来就会怕的小泼妇。
啊!
猝不及防下的宴风道,随着凳子的歪倒,惊叫声中,重重的蹲坐在了地上。
客厅内的众人——
今天是啥场合?
晏熙道竟然当众对五哥动粗!
这还了得?
晏老的那双老眼,猛地睁大。
晏中原等人都噌地站了起来。
施铃更是勃然变色!
然后下一秒——
晏老低头端起了茶杯。
晏中原等人重新落座,拿出了香烟。
施铃一看。
啥意思啊?
晏狗狗当众打我儿子,你们就无动于衷?
再怎么娇宠这个死丫头,也不能如此的过分吧?
晏老三,你他妈的给我站出来,给你儿子匡扶正义!
施铃狠狠瞪了眼,也低头吸烟的丈夫,自己噌地站起来,怒骂看向了晏熙道。
晏熙道神色冷漠。
轻启朱唇。
语气轻飘飘:“三婶,你有话要说?”
施铃冷笑——
不等她说什么。
晏熙道又说:“有谁敢说,刘远东的特色道路,不会得到上面的欣赏呢?”
“就他,一个脑残负心汉的厥词,也能获得上面的欣赏?呵,呵呵。”
施铃接连冷笑。
叮铃铃。
晏老手边的红色座机,忽然叮铃铃的爆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