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二是真搞不懂,晏狗狗是怎么想的。
明明不许任何人在家里,提起刘远东!
可她却代替晏老二,去红衣会所帮刘远东打架。
在刘远东发表了那篇特色稿子,晏家的人争执不休时,晏狗狗却站出来旗帜鲜明的支持他,还把晏老叫进了书房内,给了个谁也不知道的理由,逼得晏家不得不支持刘远东。
今早呢?
最过分!
晏老二还没起床呢,就踹开他的房门,拎着他的耳朵起来,要求他来找刘远东去机械厂。
“刘远东。”
等打着哈欠,头发乱糟糟的刘远东,加着个公文包嘴里啃着个馒头,踏踏拉拉的走过来上车后。
晏老二张嘴就骂:“你他娘的告诉我,你究竟给晏狗狗吃了什么药,才让她为你的事,格外的上心?”
“我怎么知道,那个小泼妇在想什么?”
虽说接近三年没看到晏老二了,但刘远东今天看到他后,却没有丝毫的生疏感:“赶紧地,开车。”
“我可警告你啊。”
晏老二启动了车子:“你上次伤害狗狗时,我看在咱们是兄弟的份上,没有找你算帐。以后,如果你再伤害狗狗。呵,呵呵。老子保证认得你,但手里的刀子,绝对不会认识你。”
“你哔哔个叼毛?”
嘴里嚼着馒头的刘远东,含糊不清的骂道:“我承认,那次我是伤害了她。可你觉得,我和她终止未婚关系后。就凭晏狗狗能打我十个的本事,我还能再给她造成伤害?”
也是。
晏老二认真的想了想,点头。
“关键是,她在燕京我在青云。”
刘远东又啃了口馒头,说:“我这次来燕京,也是被那块白肉给逼着来的。现在,我已经摆平了那块肉。尤其我已经被刘家逐出家门,爸妈很快就会外出游玩。说不定,我妈可能会为了照顾我,定居在青云。”
他说到这儿,咽下了嘴里的馒头。
抬头看着车窗外。
轻笑了下,说:“以后燕京对我来说,就是异乡。除了现在疗养院那边颐养天年的老爷子之外,我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修道,你觉得我这次离开后,还会再来燕京吗?”
以后——
燕京对于从小在这儿长大的刘远东来说,就是异乡!
有谁,会有事没事的,就跑去异乡,伤害一个住在异乡的女孩子呢?
“糙,你说的这些屁话,虽说是实话,可我听着,怎么鼻子发酸呢?娘的。”
晏老二抬手揉了揉鼻子,接连骂了几声。
他真想告诉刘远东,说晏狗狗马上就要去青云秀山县,担任县政法委书记,兼县局局长。
以后刘远东有大把的机会看到她——
有大把的机会伤害她,或者被她伤害!
不敢。
这是今早晏熙道,用清冷的眸子盯着他,特意嘱咐过的。
打死晏老二,都不敢违抗晏狗狗的命令。
不过——
晏老二却敢违背晏老的严令!
车子驶过一个路口时,他忽然说:“那篇稿子,获得了决策层的欣赏。今天一大早,我爸就悄悄的进海,汇报工作去了。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将会上任天南。”
嗯?
刘远东一愣。
晏中原即将走马天南的事,刘远东昨天就知道了。
小楼姐和他说过,白老昨晚和他说过。
可他还是在听晏老二这样说后,愣了下。
不是因为这个消息,太让他震惊。
而是因为——
晏老二,好兄弟!
刘远东抬手,重重捶了下晏老二的肩膀,故作满脸狂喜的样子,低声说:“你小子,敢随便泄露这么重要的消息,就不怕晏老对你家法伺候?”
呵呵。
晏老二傲然一笑:“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好兄弟。”
刘远东立即打蛇随棍上,问:“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刘家以前给我定了个老娘们,当未婚妻的事吗?”
尽管。
昨晚刘远东已经见过某个富婆。
也知道就算打死自己,也不会娶那个富婆当老婆。
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知道,那个富婆是谁家的“千金”?
叫什么名字啊,又是做什么的?
她是丧偶还是离异啊,真要娶她的话,得给几个孩子当继父等等信息。
晏老二知道刘家,为刘远东定了个老娘们未婚妻的事吗?
当然知道!
他知道刘远东的那个老娘们未婚妻,是谁吗?
当然知道!
可是——
晏老二宁可冒着家法伺候的大危险,把老爸即将上任天南的事告诉刘远东,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