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一定是被陆行止这家伙迫害的。
她以前可乖可乖了。
越想,江瑶越是气不顺。
抓起陆行止那边的枕头把他当成陆行止,伸手往枕头上捶了好几下。
“打你!打你!打你!”
江瑶最还嘀咕着,“让你带坏我!让你招我!让你惹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江瑶再想想刚才陆行止和他说话的那口吻。
不要把脸埋在他……
哼哼!
听听!听听,他说的那是人话吗?
说的好像她是个大变态似的!
他后来是不是还在笑?
他竟然还好意思笑她!
“你怎么可以笑人!”江瑶的指尖在枕头上戳了一下,不解气,又戳了一下,“让你笑,让你笑,哼!太气人了!就不该让陆行止这家伙也来这里!就该我自己一个人来!
她还傻乎乎的以为他怎么了,呼吸都那么重,那么奇怪!敢情,他是背对着她,一个人欢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