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意楼。
四皇子得知沈鹤亭毒发,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朗朗笑道:“好!”
先除了沈鹤亭,再嫁祸给大长公主。
骤然失去两个助力,太子便不足为惧,然后再借三皇子的手除了太子。
一个谋害储君的罪名,足以让老三和玉贵妃死上一百回。
到时候还有谁能阻挡他的路?
大长公主与阮氏全都陪着苏蒹葭,得知沈鹤亭吐血坠马,她极不赞成摇了摇头,“圣上又岂是轻易能糊弄过去的,他想靠装病这一招,来拖延时间怕是不行,恐适得其反。”
苏蒹葭却不是这么认为的,沈鹤亭不是这样冒失的人,他既然出手必有万全之策。
于是,她淡淡一笑,“母亲,不如等等再看。”
大长公主定睛看了一眼,她头上那支铃兰发簪,看来以后不仅不能让沈鹤亭踏进公主府一步,就连他的东西也不行。
谢家门口一片沉寂。
众人全都在等着。
很快,一辆马车急速驶来。
马车一停。
众目睽睽之下,崔院首一溜小跑来到沈鹤亭面前,他一刻都不敢耽搁,立刻抬手给沈鹤亭诊脉。
也不知怎得他眼底闪过一丝幽怨。
他不就是前几年被同僚拉着,喝了一顿花酒吗?
怎么了?
怎么了?
谁规定他不能喝花酒了。
“崔院首,你倒是快说啊!我家侯爷如何了?”萧战在一旁催促。
片刻,崔院首收回自己的手,他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侯爷旧毒复发不说,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