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讹了他足足一万两银子,是一万两,不是一百两,也不是一千两。
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父债子偿,岳父的账理应有镇国公来还。
这完全没有毛病!
沈鹤亭脸一黑,他就知道。
薛定昀看了沈鹤亭一眼,他还不忘给了崔院首一个眼神,你自求多福吧!
“镇国公,本官也不想来的,是崔院首,他非拉着我们来闹洞房,说没人来闹洞房,一点人气都没有那得多冷清,本官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要紧事,恭贺重华郡主与镇国公新婚之喜,祝两位早生贵子,我就先告辞了。”撂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速度那叫一个快,鞋底都快起了火星子。
崔院首,“。。。。。。”
他就这被人给卖了?
好个老薛,他可真是一点都不讲武德。
是他非拉着他们来的吗?
他只是招呼了一声,他们就一个个的自告奋勇,来的时候比他窜的都快。
他正准备开口反驳。
“对对对,薛大人说的对,下官们也不想来的,实在是崔院首拉着我们不肯松手,我们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还请国公见谅,我们这就告辞了。”没想到薛定昀身后那些人齐齐开口,然后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
一时间,只剩下崔院首一个人。
崔院首,“。。。。。。”
他好恨。
原来他不是被老薛一个人给卖了,而是被所有人给卖了。
这是他一个人的错吗?
分明他们也想来看热闹的。
苏蒹葭也听到他们的声音,她羞的依旧不敢抬眼,将头深深埋在沈鹤亭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