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词汇有限,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
“贱男人!”
“你滚!”
她约骂的激烈,江驹越肆意恶劣。
大白日里,两人胡闹到沙发和地毯都狼狈不堪。
江驹最后又抱她洗了澡。
回到床幔遮了光的卧室里,把人放在床上,拉开床头柜。
乔予鹿手脚绵软,眼皮都快睁不开,听到塑料撕扯的声音,下意识扭过头,还没看清,身体已经被翻转过来。
他又把她拢到怀里,折开腿。
语调低哑缠绵吻在她唇上:
“宝宝,那样不好玩,我还是喜欢,一直里面……”
最后关头撤城,他不喜欢,总感觉差点感觉。
要从头到尾都占据着,才能激发兴奋点。
乔予鹿累到翻白眼,气都快喘断了。
“…你,还是不,是人啊!”
江驹笑,亲她咬紧的小嘴:
“不是人?神也可以这么快乐么?”
乔予鹿不想说话。
说不出话。
她直接睡了。
——
又一次醒来,是被他捣醒的。
弹力厚重的床铺还在震颤,颤的她头昏眼花。
她认输了!
连忙双手合掌,哽咽乞求:
“江驹,…啊江驹~求你了…”
男人低下头亲吻她,喉间溢着笑意低哄:
“嘘,宝宝别喊…”
“…我”
乔予鹿欲哭无泪,但真的很想哭。
然后还没哭两声,就听到第三道声音,夹着声低叹:
“阿驹,忙完再回给我。”
乔予鹿哭声一滞,兀地侧脸,就见他从枕边捞起手机,挂断了通话。
头皮一阵过电,乔予鹿直接炸了!
“你有病啊!!”
江驹暗哑笑声抖得厉害。
*
结束时,乔予鹿生无可恋。
她侧身蜷缩,抱着被子装死。
江驹只当她累了,轻手轻脚翻身坐起,穿好了裤子,咬了支烟,捏着打火机和手机走出阳台。
迎着漫天火烧云和夕阳,他抽了半支事后烟,深吞一口烟雾,才把中断的通话拨回去。
电话接通。
江囹在另一端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阿驹,你这样,到底想不想娶她?”
江驹咬着烟,语气不耐烦:
“你到底有没有正事可做?挂了……”
江囹加快语速,“妈说了,乔小姐跟她奶奶的感情很不错。”
江驹手一顿,手机重新贴到耳边。
电话没挂断,江囹语速缓和,继续说:
“谈到结婚的事,她拿她奶奶做挡箭牌,爸让人到苏市走动,发现她奶奶的确住进了ICU,那么大年纪的老太太,很可能…,这件事,你怎么看?”
江驹眉眼冷淡,“我的事,你们不要插手。”
“大家都很关心你,阿驹,你不需要帮忙么?真的自己能搞定?”
“在乔家那样对待的情况下,这个女孩子又有那样的经历,她欠缺的,可能不止是爱意,还有亲情。”
“你明白怎么爱护自己的伴侣吗?你知道怎么治疗她内心的伤痛?确定凭自己的能力,能找到正确的对待方式?”
“阿驹,你如果不能彻底感化她,你终将失去她。”
“带她回来吧,大家都会帮你,帮她。”
江驹眉心皱了下,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拇指摁断烟蒂,面对夕阳晚霞和海滩浪潮,眸里情绪深邃似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