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齐冷笑一声,“这好办。”
骆杨和李春花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惊喜。
他们知道任思齐的性格,也因为以前的事做的的确不地道,都不敢过来触霉头。
但两人也都明白任思齐才是大头,人家现在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大老板,速启运输的标志到处都是,这是有金山银山的主。
要是能从他的指缝里漏出一点,家里人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李春花立刻摆出一副讨好模样,“我就知道大外甥最有孝心,姐回来的时候天天给我们念叨你呢。”
任成业拿出皮夹子,来到房东面前。
“这些钱给你,我要我妈的葬礼办的热热闹闹。”
房东乍一看,身体都僵住了。
任思齐手里的不是大团结,而是百元大钞。
这钱放在去年都没有,是今年发行的新一套华夏币中出现的,是最大的面额。
打眼一看任思齐手里的至少有四五百元。
抵得上他家大半年赚的钱。
房东立刻喜笑颜开地抽走钱,似乎生怕任思齐反悔般连连鞠躬。
“哎哎!您放心,我保管给您办的妥妥当当,吹鼓手唢呐队都喊来,再办几桌流水席,墓地也选本县风水最好的墓园!”
李春花看着脸都绿了,“这事怎么能交给外人去办呢?不合规矩啊。”
任思齐轻蔑地看着她,“有些亲人和蚂蝗也差不了多少,只想着吸血,不但吸活人的,连死人的都想吸。”
骆杨听着仿佛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气的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李春花更是直接坐倒在地,哭天抢地。
“姐你的在天之灵睁眼看看呐,您才刚走,外甥连舅舅和舅母都不认了,恨不得把我们当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