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终日不见光亮,特别是到了晚上,老鼠出来活动,吱吱吱的叫着,听着格外渗人。
蔺鹤棠坐在这个潮湿充满霉臭味的牢房外面冷冷看着匍匐在地上,如猫狗一般的吃着老鼠肉。
“再给他测一次,他比想象中会演的多。”蔺鹤棠在这里已经盯了他很多天了,一直在等蔺洪生精神失常的准确报告。
这几天蔺洪生表现的真的像个疯子,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不说,还啃墙皮,吃老鼠,总之能有多疯癫就有多疯癫。
但是测出来的结果就是不如人意,他在演,试图通过这样以假乱真的演技骗过他,然后放他出去。
“好的。”一旁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低声应道。
他也不是简单的医生,是从东国的战场上退下来的雇佣兵,以前他在部队里就是干军医的,手段嘛,自然也比寻常医生要狠辣一些。
他们这样的人,对人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的。
蔺鹤棠站在外面冷冷的盯着蔺洪生:“你现在就是出去,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的,你当你还是从前那个在榕城可以只手遮天的蔺家当家人?”
他满目红血丝,对蔺洪生,他恨之入骨,却又下不了狠手。
有时候想想如果他有宋珃的狠劲儿,蔺洪生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里面的人相识完全没听见似的,蔺鹤棠微微蹙眉,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蔺鹤棠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拿着手机出去了。
“珃珃......”到了安静的地方,蔺鹤棠接听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