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些你不是最在行吗?”
“之前不是说让他把项青蓝骗出来么?”
“项家现在防备森严,孟潮生现在就是个乞丐,根本不可能把人骗出来,对项青蓝,还需要从长计议。”蔺鹤棠指间还夹着一根烟,声音淡漠。
蔺鹤然似乎也察觉到蔺鹤棠情绪不好:“二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待烦了?”
蔺鹤棠冷然笑了笑:“烦了又怎么样?难不成我想走,你不会拦着我?”
“二哥,我也是希望爸能开心一些。”
“你是希望能更加顺利的接手他手里剩下的那些势力,想成为和他一样大佬。”蔺鹤棠丝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的心思。
面对这种实话,蔺鹤然根本不反驳。
只是面上还是带着笑意:“二哥心里什么都明白,想必也知道我能有今天,很不容易。”
蔺鹤棠没有看他,抽着烟不打算再说话。
“当年如果不是二嫂坏了我的姻缘,我何至于这样。”
蔺鹤棠顿了顿,抬眼不悦的瞧着他:“当初是你三心二意,跟你二嫂有什么关系,别把自己犯的错怪在别人身上。”
蔺鹤然语塞,是,他当年的确是犯了错,但就是那么不可饶恕的罪责么?
“你跟二嫂恩爱了这么多年,也实属少见,希望二哥以后能一直这样,要是犯了什么错,那也是不可饶恕的。”
兄弟二人四目相对,带着些莫名的火药味。
“爸让你去喝茶。”蔺鹤然意识到蔺鹤棠生气了,立马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