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带回去,然后?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白闻赋低头一笑?,转而对下面喊了声:“鲁子。”
还?在擦车的?鲁子听见白闻赋叫他,走到楼下来:“白老板,叫我?”
“你去趟洋坊街送个消息,小芸在我这,这几天不回去,有急事让他们找你。”
白闻赋交代完,鲁子立马就去办了。
叶芸站在一旁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我不回去?”
白闻赋站起身,勾住她的?腰,单手一提往房间里走去,将她丢在床上。明明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俯下身解开衬衫纽扣,眼里立马染上风流气。
“跟我好好待几天。”
他的?目光顺着她眉眼下移,黑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喉结蠕动,眸色越来越沉,像看着囊中之物?,无法?自拔。
他们没再出门,叶芸有一大半时?间意识都是沉沦的?,睁开眼便是白闻赋颠倒众生的?眸子,昏天黑地的?缠绵。
过去叶芸年纪小,和白闻赋相?识那时?,尚为青涩,她总是被动承受,大多数时?候面对这事,都是有些情怯的?,他需要照顾到她的?情绪和弱不经风的?身板。
如今她终于懂得回应他,半身风雨半身伤,才换来这世间温情,便是春光涟漪,至死不休。
......
叶芸毕业那天,白闻赋穿得很正式,亲自将她送去学校。斜阳落在她的?白色衣裙上,矗立的?教学楼隐没在晨雾之中,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踏着变革之路的?学子,迎着晨起的?光辉步入崭新的?历史阶段。
而他的?小姑娘也成了这条复兴之路的?探索者,隐有骄傲浮现在白闻赋的?眼里,他目送着她迈向新的?里程碑,眼神深邃而炽热。
陈毅从远处走来,盯白闻赋看了眼,匆匆而过,又停下步子,回头瞧着他:“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闻赋看向他:“我送叶芸过来。”
陈毅恍然大悟,突然想了起来:“前些年我在展销会上见过你,你是不是教过叶芸英文?”
白闻赋回他:“教过一些。”
“那就对上了,她高考那届普遍英语成绩都不好,她算是拔尖的?。我问?她是不是学过,她说?从前跟着她先生学过一点,我一直当听岔了,原来确有其人。”
白闻赋的?嘴角微微上扬,凛冬散尽,大地回春,世界焕发新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