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很有点饿惨了的意思。
程知鱼第二次登上三楼,却比第一次更加心惊胆战,他抓着萧酌言后背的衣服,死活不肯撒手。
萧酌言被他气都都没脾气了:“程知鱼,你下来。”
程知鱼苦哈哈地趴在硬邦邦的肩膀,被肩骨顶得胃都反酸,还是坚持着抓住衣摆,“不行,除非你先让我回二楼。”
萧酌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从今天起,你住在三楼。”
程知鱼:“我不。”
萧酌言:“我没跟你商量。”
程知鱼还想犟嘴,萧酌言忽然弯下了腰,程知鱼就像一条被晾干了的咸鱼,张开手指徒劳地抓了几把空气,接着就被毫无反抗能力地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程知鱼吓得心都不会跳了,下意识抓住萧酌言后背的衣服,开始颠三倒四地胡说八道:“别别别,元帅,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影响不好,兽神在看着你呢。”
萧酌言冷不丁被抱住,原本只想逗逗人的心思被激出了一份旖旎,他弯着腰伏在床上,身前珍贵人类言行不一地抱着他。
人类怀抱温暖,哪怕他天生喜凉,也被这暖乎乎的温度炙出了几分向往。
怪不得幼崽们都喜欢粘着程知鱼,被他抱着的感觉,是真的很好。
没得到回应,程知鱼紧闭着双眼,试探道:元帅?”
到底答不答应啊。
空气安静。
程知鱼抱着人的力度渐渐减弱,心里不大确定地想,他不会是力气太大,把萧酌言勒晕了吧?
又僵了片刻,程知鱼才缓缓松开手,撕开了眼皮,却恰好对上一双眸色深沉的红瞳。
程知鱼一吓:“!”
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碰了碰,他还没反应过来,又碰了碰。
这触感太熟悉,摸他的东西似乎透着欢乐,在他手掌上窸窸窣窣。
程知鱼偏了偏头,发现在萧酌言身后,他的手掌又被一根十分眼熟的尾巴缠上了。
知道这东西代表什么,程知鱼不敢再摸,嗖的一下收回了手,动作极其快速,连身经百战的尾巴君都没有反应过来。
程知鱼偏开脑袋,脸红得厉害:“元帅……你的尾巴又出来捣乱了,你不收回去吗?”
萧酌言眸光沉沉地俯视着他:“收不回去了。”
自从遇上程知鱼,他的尾巴就没一天听话的,之前他还在想办法压制,今天却不再管了,放任尾巴一点一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