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眠嗓音温和,微微低沉中带着一丝清润,像是早春山间化开的雪水,说出口的话却让聿风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站起身,笑意加深,缓缓道:“爱慕她之人,也不是不可以。”说完,便从容不迫离开了。
聿风攥紧拳头,浑身上下散发出骇人的寒气,没有人敢靠近这个黑衣面罩男三尺之内。
钧九战消失了半个时辰之后返回船舱中,拉着大伙风风火火搬了家。
望着眼前华丽异常的高等船舱,千羽无奈了:“你至于吗?就三天而已!”
不用说,肯定是花了好几倍价钱从原主手中买过来的使用权,有钱任性啊!
他们上船晚,高等舱早就没了,原想着整个路程只有三天,将就一下也就过去了,所以要了两间二等舱,没想到最后还是得花高价来住这高等舱。
钧九战献宝似的说道:“这是整个船上最大最好的一间了,我跟人家磨了好久呢!”
他拉着千羽走到主卧前:“你看,一共五间房,你住最宽敞的,其余我们一人一间,刚刚好。”
他挑衅般望了聿风一眼,一字一顿道:“谁也不许搞特殊。”
“呵呵,甚好,你辛苦了。”千羽讪笑着,跨进门内,“时候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晚安!”说完便“砰”一声关上了门。
钧九战跟得太紧,差点被门扉撞到鼻梁,他连忙退后一步喊道:“哎?千羽,这才中午啊!怎么就晚安了?”
房内再无任何动静,聿风转身就走,随意挑了间卧室走进去,反手合上了房门。
钧九战撇嘴不满道:“拽什么拽?有什么了不起的?”
月星眠瞅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先去歇着了。”
前几日大伙又是忙着帮钧九战套路北堂颜汐,又是准备离开溟北,加上赶路,确实好几日不曾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