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天之中她不止一次想过去找他,但是都被她生生压制了下来,开始是觉得应该要给他一点私人空间,后来就是赌着一口气了。
马车很快到达目的地,千羽带着凝夜和雾牙直奔白珩的地盘,果然不出所料,钧岳也在,只是不见了方旬。
“我旬师尊呢?”打过招呼,她便问道。
钧岳酸溜溜道:“果然旧人不如新人啊,乖徒弟眼里心里都只有旬师尊了!”
千羽叹了口气:“师尊,您至于吗?”
白珩大步走过来“兴师问罪”道:“好你个小东西,你早就见过阿旬了,还瞒着不告诉我!”
千羽连忙讨饶:“这不能怪我啊师尊!那次见到旬师尊,她明显对您有些误会,我怕好心办了坏事啊!”
白珩“哼”了一声,暂时放过她,转而吩咐道:“阿旬要我叮嘱你,那套凝魂功法需每日勤加练习,一天至少一遍。”
千羽点头又问道:“旬师尊去哪儿了?怎么不见她?难不成回焕赫神域了?
白珩顿了顿,眸光轻闪,视线微微往上飘:“她......有些事情要忙。”
千羽原本没在意,但是白珩的眼神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通常来说,一个人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如果不由自主往下看,那就代表着他在回忆,而往上看则代表思考。
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何需要思考?
紧接着她又发现他回答完之后目光稍稍飘向了后院方向,虽然立马就移开了,但正因为挪得太快太刻意,所以更引人怀疑。
于是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她下意识留意起他的反应,果然见他时不时望向后院,每一次都是看一眼便匆匆挪开,仿佛只是不经意瞟到。
这必然不正常,后院有什么?难不成方旬在里头?若是方旬的话为何要避着她?
若不是方旬,那除了她还有谁能进白珩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