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道:“你是真的不会醉吗?喝多少都不会?”
其实她还挺羡慕像他这样千杯不倒的体质,常听人说酒量是练出来的,但她好像无论喝多少次都还是那样,一超过某个界限必定会醉,毫无长进。
聿风又不说话了,直接将她抱进了卧房。
床榻已经整理好,被单褥子都换过了,不见一丝凌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他将怀中人轻手轻脚放到了床榻上,才道:“也许会。”
千羽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于是又感兴趣地追问道:“哦?你也会醉?什么情况下会醉?喝多少才会醉?”
聿风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她片刻,突然伸手摘去了她头上的发扣,丢在一旁。
又矮下身子半蹲在他面前,单膝点地,掏出块帕子细细擦拭着她的手,从手腕到手指,一处都没有放过,擦得相当细致!
千羽原本还在奇怪,好好地摘她发扣做什么?又被他拉着手擦了个遍,心中更是疑惑。
难不成真醉了?这男人此时的行为好怪异啊。
聿风擦拭完她的双手,丢开帕子,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神情专注,嗓音低沉。
“想你的时候,心里难受的时候,一不留神......喝多的时候。”
听到这话,千羽突然呼吸一滞,心尖发酸。
她按着脸上那只大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柔声问道:“想我怎么不去找我呢?我今日就在城东大街,随意打听下就能找到,为什么要一个人难过?”
稍稍停顿,又皱了皱眉,补充道:“为什么要难过?”
聿风垂下眼帘,神情萧索落寞:“怕你不想见我,怕你......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