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一张餐桌子上。

沈安然帮忙把筷子递到姜婆婆的手中。

姜婆婆接过筷子，刚准备夹菜。沈安然忽然打断她。

“婆婆，你一把年纪，身子骨还蛮好。”她的嗓音有些发颤，我知道沈安然或许是于心不忍。

姜婆婆笑呵呵的回应。

“前两年身子骨不行。心脏也不好，肝也不好。最近这几个月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身体还变硬朗起来了。

我有时想着，或许是回光返照呢！”她回应的特别实在。

沈安然立刻摇头，“呸”了两句。

“婆婆，你别胡说。什么回光返照，您这是老来得福！”

沈安然皱着眉头又问。

“婆婆，您儿子在京都当记者，一定很有本事吧。一定也见多识广。

婆婆，您说您儿子经常出差去过那么多的地方，那他有没有见过妖怪呀？”

沈安然已经在坦白的边缘，来回试探。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心肠弱。就算姜婆婆真的是妖，沈安然肯定也会心生怜悯。

姜婆婆闻言，哈哈一笑。

“妖怪这种东西，谁知道他见过没见过的呢？

不过我倒觉得。是人是妖有什么重要？妖也有好妖，人也有恶人。你是什么不重要，你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姜婆婆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肘子肉放到姜婆婆的碗中。

“婆婆！咱们别说话了，快些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