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那张符纸并不能止住黄毛的饥饿,只不过可以让他没办法做吞咽的动作,因为没有办法吞咽,所以这个黄毛就不得不停止吃食物。
这边黄毛停止了吃。我看了一下他刚才吃的那些饭菜,没有办法,只好又给饭店的老板塞了200块钱,才把黄毛给带走。
我们两个人走出店铺大门的时候,那些围观的客人们还在不停的举着大拇指,谈笑议论。
“唉呀,真能吃,刚才那哥们是真能吃。”
“是啊!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唉,这小伙子体格真好。”
“一般人家可养不起这小伙子呀,要浪费多少粮食?”
“唉呀呀能吃是福,我儿子要是那么能吃的话。我就不担心了,我家那个儿子呀,瘦的跟个小鸡崽子似的,吃饭贼挑食,做啥啥都不吃。”
......
那些客人们,只把刚才的那件事当成谈笑的议论。只有我和黄毛的心中清楚,他这是沾染上了邪病。并且是那种很严重的邪。
我拉着黄毛的手臂把他带回店铺,此刻我的店铺没有任何的食物,黄毛就算是想吃也吃不到。
现在,我终于可以跟黄毛进行交谈。
黄毛这才告诉我,他叫袁天赐,今年刚满25岁。
袁天赐可不是什么叫花子,并不是那种从来没有见过食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