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舍得让这个女人干活,刘平就帮忙刷碗,毛长青的媳妇儿全程一直在喝水,她一边喝水还一边一伙的皱着眉头。
“咦!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渴呢?”
嚯!一个人吃完了那一碗比咸菜疙瘩还要咸的红烧肉,怎么可能会不口渴?
就在这时刘平刷完了碗,我看着那个姓张的男人拿过来的大碗。
我道:“嫂子,刚才那位张先生住在楼上的哪个房间?我把碗给人家送回去吧。”
毛长青的媳妇儿说。
“住在我们家楼上一层,跟我们家是一个方向的。”
我点点头,然后叫着沈军。
“沈军!咱俩一块儿去吧,我一个人有点儿不好意思。”
“行啊!没问题!”我拿着饭碗和沈军走出房门,刚刚走到门口,沈军就小声问我。
“石先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有什么悄悄话要对我讲?”
哎呀,这个沈军确实是聪明,跟聪明人在一起就是省事儿。
我道:“我觉得毛长青家里的事情不正常,毛长青妻子遭遇的事情不正常,毛长青的死亡也不正常。
这里面可能会有其他的隐情,并且楼上这个姓张的有很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