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华在电话那头告诉我。
“石先生,今天早上我爸走了。我爸走的很安详,只不过我爸留下了一句遗言。”
“什么遗言?”我有些好奇的询问。
李文华在电话那头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我爸说他跟我妈生不同寝,死不同穴。
还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娶了我妈。我爸说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中我爸已经释怀了一切。
今天早上我爸走的时候倒是蛮安详的,脸上还带着笑。只是我妈现在的状况有些不大好。”
听到李文华的叙述,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这既是对李云天老人终于得以释怀的欣慰,也是对苏晓爽与李云天之间那段未了情缘的感慨。
同时,我也意识到,李母的情绪可能会因此受到极大的波动。
“李女士,请您先照顾好您母亲的情绪,她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
我温和地说道,“至于您父亲的遗言,虽然听起来有些决绝,但我想那更多是他内心深处长久以来未曾言说的情感释放。在梦中与苏晓爽亲和解,也许是他灵魂得到安息的一种方式。”
“我明白,石先生。只是我妈她现在......她好像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认为是我爸的离开与她过去的行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