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那道视线渐渐变得探究。

信封？

记下信封的样子，他快速退后，离开那个位置。

简单为孙董办理了相关手续，宋芳菲已经精神骤减。

唐秘书见她如此精神不济，在一旁十分担忧。

“总裁，您先回去休息吧，孙董的事情我派几个人来料理。”

身旁的人摆手：“不用，既然是我把孙董送走，我就要为他做这些事。”

她忽略胃里的突然不适，撑了一下墙。

“接下来要办什么手续？”

一丝细汗从她的额侧流下，唐秘书终于硬气了一回，将她推走。

“总裁，你再不休息，我就把你现在在医院的事情告诉卓先生。”

这是个威胁。

但这个威胁根本威胁不到宋芳菲。

她反而一笑，道：“小唐，不要得寸进尺啊。”

“其实，我已经告诉了......”

身旁搀扶着他的唐秘书眼中有心虚。

他的声音很小，还是被宋芳菲捕捉到。

“你说什么？”

她把唐秘书扶住她的手抽回，话里还有未看到事实的侥幸。

“没错，他已经告诉我了。”

那道低沉冰冷的声音响在身后，令她扶在墙上的手突然一软。

“唐秘书！”

三个字，让身边的人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急忙退开，把空间留给这两位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