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一件黑色丝绒的西装，头发打理得整齐。

他就这样看着宋芳菲最后视线又落在了一旁乔夏身上，眼中是说不出的复杂。

“你怎么在这？”

沉默了有一会儿，卓云昊才说出这句话。

宋芳菲发现，自己现在再见到卓云昊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了。

明明，当时的事情才过去不久......

宋芳菲知道卓云昊这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之前自己在长川的时候，她就没有用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过虽然如此，对上卓云昊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宋芳菲脸上便扬起了一个笑容。

“这和卓总应该没有关系吧？”

她笑盈盈地开口。

“或者说，卓总连已经离职的员工也要管吗？”

卓云昊没想到宋芳菲会这样说，他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他能感觉到，宋芳菲和之前自己认识她时不一样了。

而且他不明白宋芳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是......

“闵闵，你朋友吗？”

卓云昊心里正想着这些，这个时候乔夏开口了。

他站在一旁，明明很清楚卓云昊的身份，但是在宋芳菲面前，他还是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看着他那个样子，真是单纯地很。

宋芳菲听见乔夏这样说，她不禁有些想笑。

她可不相信乔夏不认识卓云昊。

不过既然乔夏这样说，她当然也不会拆穿乔夏的伪装。

“这是我之前公司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