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比起铲除暗流再冒出别的不可控的杀手组织,显然还是留着这个他们既有把柄又已了解到全面的暗流,垄断大周暗杀市场更有性价比。
不是靖王自己叫的人,那便是另一位三省长官了。
凌砚行有些庆幸,至少老丈人不是真的要他的命,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尧景来瞠目,见靖王一副明镜似的,便不再开口多言,只当这是未雨绸缪的靖王怕自己拖了后腿,亲自找的群演。
也是,毕竟他只会吩咐假刺客千万不能真的动手,一切依靖王的眼色行事,若是他找的刺客,恐怕还真下不了这么重的手。
沈公子真是改变了王爷许多,若是原先,只怕他这会的脊梁骨已经被王爷的伤人恶语戳死了。
“沈公子在门外站了一夜了,王爷现在可要见见?”尧景来瞧了眼窗外,补充道,“急的眼睛都熬红了,滴水未进,一直忧心王爷。”
凌砚行将镜子放下,“再等等。”
尧景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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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鱼脸色憔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抹眼泪,单薄瘦削的背影纸片似的,风一吹就能吹走,叫人看了心疼。
凌砚行在屋内多一刻,他的心便悬着一分,好像叫什么东西给绑了起来,多一个大夫摇头,就是往上一刀,疼的很。
靖王是男主,应该不会出事吧?
可是他都弯了,不喜欢女人了,还能算男主吗?
沈木鱼心乱如麻,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掐进掌心,很快将手掌掐出了四个月牙形的肉坑,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浑身都在发颤害怕。
到了傍晚,尧景来才从屋内退出来。
沈木鱼抬起头,眼眶发红,眼下挂了一圈青色的眼袋。
“尧大人,王爷……”
一天一夜没喝水,嗓子已经哑了。
尧景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