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你建议说要喝不同品种的茶,而且你还是亲自泡茶的人,所以说你们三个人之中最有机会下毒的人来吧。”毛利小五郎说道。
听完此话,高坂女士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的神情。
“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我是怎么做到在大家面前把热水加进去而且还能做到把毒物放在须东的杯子里的?再说了,须东可是将那杯茶喝完了半杯后才毒性发作的,如果我真的把毒物掺杂在杯子里,那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就起反应了啊。”高坂女士反驳到。
“而且,我喝的茶是那种叫蝴蝶豆的花茶,颜色和别人的不同,是蓝色的。”
“须东她当时喝的茶是红色的,是一种名叫洛神花的茶,这两种颜色在常人的眼里根本就很容易就能分辨得出来吧。”高坂女士说道。
“那你能说一下当时其他两位女士喝的分别是哪两种茶吗?”龍马说道。
“我记得,八方她喝的好像是褐色的,应该就是一种叫做欧薄荷的花茶,而另一个我的朋友别府,她喝的是黄色的茶,是一种叫洋甘菊的品种。”
就这样,暮目警官再一次陷入了沉思,显然这几位嫌疑人包括被害者自己,当时喝的都是颜色各不相同的花草茶,想要在众人的眼520皮子底下中途调换,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此时,龍马也在思考其中的秘密,犯人一定就是她们之中的某个人,只是,凶手是如何做到的呢?
下一个接受问话的是当时喝了欧薄荷的八方女士。
“当时我还以为我喝的会是绿色的花茶呢,所以说当时热水将茶泡开以后,呈现出一种褐色,我当时还惊讶了一会儿。”八方女士说道。
这也难怪,她平常的时候就听别人说,欧薄荷是绿色的。
“那么当时其他人也没有怀疑吗?”龍马问。
“嗯,当时也只有懂得茶的树理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八方女士说。
“要我说,你也很有可能将花茶掉包的吧,毕竟,褐色和红色也是两种相近的颜色啊。”毛利小五郎强调说。
“才没有那么回事!”八方女士的反应异常的强烈。
“当时我那杯褐色的茶和伶菜的那杯红得让人感到害怕的深红色根本就是两种嘛!”八方女士说。
因为这样,八方女士的茶的颜色也是和被害者(beaa)的截然不同,根本就不可能混淆。
“那么,当时你们选择的茶都是自己的主意还是?”龍马问。
“嗯,没错,桌子上摆放着的,都是我们喜欢喝的茶,喝完了以后,我们还会细心地用面纸擦干净茶杯上面的口红印。”
“也就只有树理她一个人喝的是一种蓝色的茶,这也是她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在喝的了,她说这种茶很苦,不建议我们喝,她自己也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才必须要和那种茶,就因为这样,只有她一个人喝过那杯茶。”
要说最特别的,也只有高坂树理小姐手中的那杯蓝色花茶了。
“那么能说明一下当时你们各自坐的位置吗?”暮目警官问。
“当时,我记得顺时针方向这么顺过来的话第一个是我,然后就是伶菜,华月和树理。”八方女士回忆到。
“还有,因为当时我和华月都是坐在伶菜两边的,所以我们当时还在专心致志的看着她手机上的照片。”
“看照片这件事是谁提出来的?”龍马问。
“好像是华月吧,因为之前伶菜来医院探望树理的时候就已经把照片给她看过了,还说等下次我们来医院一起来探望树理的时候大家再一起看。”八方女士说。
“可是当时你们都凑在被害人的跟前看的吗?”
“嗯,因为手机一直被伶菜她抓的很急,所以我跟华月也只能凑上前去,不过伶菜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们也就习惯了。”八方女士在说起这一点的时候,神色突然就黯淡了下去。
“怎么说?你们不是从中学时候就很要好的朋吗?”龍马问。
“这个……她从以前就很喜欢一个人霸占自己喜欢的东西,可是却又喜新厌旧,她现在的老公也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她就是这样,喜欢以自我为中心而且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说起这个话题,八方女士的脸上浮现起一丝丝恨意,可是当龍马再看向她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虽然我因此而对她很是不满,可是我是绝不会因为这么个原因就将她杀害的。”八方女士解释道。
“不过,说起对伶菜有恨意的人好像也不止我一个吧,还有华月啊,就是因为伶菜她的原因,使得月华她亏了一笔钱。”八方女士说道。
“亏了一笔钱?”
“对啊,当时她可是气的很。”八方女士说。
等到下一个接受审讯的华月女士进到房间里的时候,暮目警官再一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当然了,要你来你不生气才怪!”华月女士看起来也并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
“就是因为我买了伶菜她推荐的那支股票,后来股票大跌我才亏了好一笔钱,而她呢,居然自己偷偷地在股票大跌之前将股票脱手,这才没有受到一丁点损失,反而赚了一大笔钱!”华月女士愤愤不平的说着。
“那……那还真是挺过分的。”毛利小五郎说。
“就是因为这样,直到现在我都还背了一屁股债,所以每当我见到她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华月女士咆哮到。
“不过,我也只是这么说说罢了,要真的将她杀了,我还是不敢下手的。”恢复平静后的华月女士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于是便改口说到。
“要说起我,高坂她应该更痛恨伶菜吧,因为伶菜她的原因,可是害得高坂她的儿子在大考的时候得了场病,就是因为这样,高坂她儿子今后的生活全都打乱了。”
“这…这样啊……”毛利小五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来,这么听起来,好像每个人都有充分的理由谋害须东女士。
“可是,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龍马问。
“当时,因为须东她儿子和高坂她儿子是同班同学,而她们想考的高中也是同一所,因为考试前一天须东她让自己儿子来高坂家温习功课,所以才会把她儿子的流感传到高坂的儿子身上。”就是因为这样,到最后,因为感冒太过严重,高坂的儿子也没能参加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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