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深夜子时,火光依旧。
谁都不知道,酒楼的雅间里面是谁。
但百姓都对雅间的人十分忌惮,甚至是恐惧。
原因无他,当这家酒楼雅间常亮之时。
一些良家妇女,甚至是未出阁的闺秀,都曾被人强行掳走。
谁也不知道,是否与雅间的客人有关。
其次便是,当地县令追查这些案子,都未曾叨扰雅间的客人。
雅间内是何人?
自然便是,外出镀金的杨暕。
杨暕不在京,说是出边塞历练,帮杨广分担压力。
实际上,就是游山玩水。
他每到一处地方,都要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弄得当地乌烟瘴气,人心惶惶的。
而且招待的郡守和官员,都不敢得罪杨暕,不将其消息传回京中。
雅间内,杨暕衣衫不整,跟着声乐微微摇头打拍子。
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殿下,差不多得了,我们该离开了。”
起身旁的文士黄松忍不住道。
“差不多离开,孤才来此地多少时日?”
杨暕皱眉神色不悦。
“您就算想继续享受,也应当一路北上。”
黄松劝道。
“不用担心,储君之位非孤莫属,你着急什么?”
杨暕瞪了黄松一眼。
“这些时日,您是忘了四殿下的事?”
黄松有心提醒。
“嗯,杨铭?”
杨暕愣了半晌,才响起自己有个四弟名字叫做杨铭。
“您忘了?”
黄松大吃一惊。
“一个比孤还不如的人,孤去记他作甚?”
杨暕说着,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殿下,四殿下现在有民心,还灭了高句丽叛乱,还提前发现宇文家和楚公府贼心!”
黄松沉声道。
这些功绩加起来,哪一个不必杨暕强?
“什么?”
杨暕愣了一下,仿佛第一次听见这些事一样。
“您全都忘了?”
黄松人傻了。
这些事都是杨铭功绩,每一个都能威胁杨暕。
毕竟杨暕做了什么?
不过是做了些表面功夫,维护和世家的关系而已。
“这...”
杨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