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都喜欢。李管家,你拿去收好。”
“是的,老太爷。”李管家收好盒子便转身。
贺荣生真的很担心,那个毒蘑菇,把老父亲吃坏了,就找了个借口说去解手,其实是找到了李管家,叫他把这东西丢掉。
“可老太爷他──”李管家颇为难。
“我爸要真是吃出个三长两短,你负责得起么?”
贺荣生除了在老婆面前畏首畏尾,在其他人面前很能耀武扬威。
李管家被他这么一吼,“我可以扔掉,但老太爷追究起来,还请老爷你替我解释。”
“行了,行了,我会自己承担。”
交代完,贺荣生回到席上。
秦柔浑身越来越痒,她实在受不了了,突然起身,好巧不巧的,侍应生推来了一个八层的大蛋糕。
她刚要找个借口离开,但又被贺荣生殷情地抓住了胳膊,“柔儿,我们去陪爸爸一起切蛋糕吧,顺便拍几张合家福。”
“真是不长眼的东西!”
秦柔咬牙切齿地嘀咕。
到了最隆重热闹的切蛋糕环节,周边人声嘈杂,贺荣生没听清秦柔说什么,纳闷地问,“你说什么?”
秦柔真是想撇开他,可贺老爷子那边已经在喊他们过去。
“爸爸,我们这就来。”
秦柔挤出苦逼的笑,挽着贺荣生的胳膊,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浑身上去都在痒,仿佛无数蚊子吸完血后,钻心的痒。
林默摇晃着手里八二年的雪碧,慢慢品着,欣赏着秦柔那走路时别扭的样子,就知道痒痒粉的毒性已经彻底发作了。
唯一让她想不到的是,这个秦柔的忍耐力可真是强啊。
换成一般人,可坚持不到现在。
此时此刻,林默只想点一首黄龄的《痒》送给她。
秦柔和贺荣生一左一右站在老寿星身边,和他一起拿起了切蛋糕的长刀,然后把蛋糕切下去。
她想,再咬牙坚持一下,等把蛋糕切完了,就能离开了。
可这个蛋糕有八层,老不死的动作还慢慢吞吞的。
突然,屁股上奇痒无比。
我忍、我再忍、我再忍最后一下……
啊啊啊……
忍不住了……
即使面对着照相机,秦柔也再难以克制住,所有的防线都被这股子痒打破。
她松开了一只手,偷偷把手饶到后面抓了下,可一抓更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