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在贺一航看不到的视线里,缓缓地勾起了唇。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偏过头,还冲林默得意地笑了下。
看吧,林默,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贺一航爱得是她,信任的也是她!
若问此刻林默的心情,好比是吃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
她的心甚至有片刻的动摇和不甘,搂着薄绯夜脖子的手,不由地加大了力道。
倘若不是林灿冒名顶替去见了贺一航,那么她和贺一航的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他们贴得很近,林默眼底那抹黯然伤神,薄绯夜清晰可见。
他眸色暗了暗,微哑的嗓音里揉入一丝戾气。
“薄太太,狗还继续打么?”
林默这才把目光从他们身上抽回来,咬了下唇,定了定心神,干脆利落道:“打,当然要打!”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借刀杀狗的机会,她可不能这么轻易地错过了。
“容我想下。”
薄绯夜一只手摁了摁太阳穴,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侧,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的轻敲起来,每敲一下,就让林默觉得有只小猫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挠,同时身上会有一股电流穿过的感觉。
她再次浑身紧绷,不满地蹙眉,你想就想,敲我腿做什么?
男人敲弹的动作募地停下,深邃的眸子悠然转寒。
“不如就让林灿明天陪你去维也纳试婚纱?正好缺个伺候你的佣人。”
“……”
试婚纱?
这确定是刁难林灿,而不是刁难她么?
再说了,他们什么时候到试婚纱的地步了?
“我……怎么能当你的佣人?我也不知道你真的要跟薄爷结婚了,只是好心劝你不要当他的情人而已。我们姐妹一场,你又何苦如此为难我?”
林灿拧巴的小脸,写满了委屈。
一直以来都是林默鞍前马后地伺候她,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怎么能伺候林默呢?
见得林灿这副不情不愿、泫然欲泣的模样,林默突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惩罚。
林灿这女人啊,心比天高,叫她来伺候自己,岂不是比死还难受?
“林灿,你也别委屈了,你刚也说了我们姐妹一场,我要结婚了,你陪我试个婚纱而已,怎么能说是为难你呢?”
林灿眼泪汪汪地看向贺一航,后者便强势地开口:“林默,我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有什么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