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绯夜轮椅一转,所有的银针都打在了轮椅的背面。
银针“哗啦啦”散落了一地,而薄绯夜毫发无损。
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针,眉峰一凛。
他家这个小媳妇还是只难以驯服的野猫。
林默又要掏针,可针都被她使完了,没有伤到他一分一毫,林默不解气,又使出她的巴掌神功,往薄绯夜脸上抽去。
想她自从被鬼谷医仙所救后,就勤学苦练,已把巴掌神功练得出神入化。
可到了薄绯夜这,她引以为傲的速度就成了他眼里一帧一帧的慢镜头,手还够到他的脸,就被他给拦住了。
他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就再次把她带入怀里。
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莹白的手,无措地皱了皱眉,语调黯淡深沉。
“把手打疼了,我又得心疼。”
“……”
林默一时无语。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高冷禁欲的薄绯夜么?
她打他,他还调戏她?
“放开!”
她甩了几下手,示意他把她放开。
“不打了?”
“哦,不打了!”
林默无奈地蹙了蹙眉心,这不是打也打不过嘛,她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谢鼎见状,看样子两口子是有和好的迹象了,他见缝插针,说道:“薄太太,你就别生薄爷的气了。我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了,薄爷并不是不尊重你,只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对你见色起意,在大庭广众下吻你的。”
林默刚才心头的气消了一些,被谢鼎又提了一嘴,心里又难受的厉害。
那可是她珍藏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啊,就被薄绯夜夺走了,还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能不生气吗?
她瞪了谢鼎一眼,冷着脸,带着江橙离开了。
谢鼎茫然了,他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薄绯夜神色自得,手里还残留着女人的玉软香温,轻轻捻着手指,像是心情不错。
“谢鼎,去通知高层,会议继续。还有,今年年底,你分红翻倍。”
“欸……薄爷,您是我亲爷爷。”
谢鼎笑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有道是舔狗舔狗,越舔越有。
……
林默气冲冲往前走,江橙跟上去,坏笑着问:“默默,你真要跟那个薄爷结婚啊?什么时候办酒啊?我不管啊,伴娘我可当定了。”
“连你也拿我寻开心?我那不过就是戏言,用来刺激贺一航和林灿的!”
“可我觉得你们还挺般配的,就是有一点,真像林灿说得那样,他那方面不行?”
“不行”二字就像开关一样,江橙一说完,林默的脸就红得就跟天边的火烧云一样。
那老男人很行,真真的财大器粗,她刚才坐在他身上时,已经真真切切地感受过了。
当然,她也不会把这种想法透露给江橙,那太羞耻了,只道:“你怎么一会撮合我和谭文杰,一会又觉得我和薄绯夜很般配?你可别因为他有几个钱,就没了主心骨。”
“他那不叫有几个钱,好吗?他那简直就是可以称之为有‘钞能力’,随随便便就能冻结给贺氏集团的百亿资金。还有啊,我看你和薄爷在一起的时候,会春心荡漾,你和谭文杰在一起时,完全不会吧?”
“春心荡漾?”
林默没被薄绯夜气死,要被江橙气死了,有这么说姐妹的吗?
她步伐加快,往大门方向走去,迎面走来一个风姿摇曳的女人,亲密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
林默猛地一惊。
那对男女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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