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把角落的轮椅推了过来,扶着他坐上去。
贺一航被秦柔推着出去,一推开房门,薄绯夜壁咚林默突兀地冲撞进他的双眼,有种刺痛再次从眼眸直往心底深处钻。
“滴滴滴……”
手机定时闹钟发出一阵绵长的提示声。
薄绯夜才难舍难分地松开了林默,林默整张唇都酸麻酸麻的。
她委屈地抿了抿嘴唇,捶了下他胸口,轻骂了一句。
“哪有这么用力亲亲的?把我嘴唇都啃秃噜皮了。”
那一声娇嗔勾得薄绯夜心痒难耐,而传入贺一航的耳中,却是极其的刺耳。
这原本属于他的一切,让他亲手给葬送了。
薄绯夜偶一抬头,便撞见了门口坐在轮椅上的贺一航。
“老公回家我给你涂唇膏。”
林默闻声,情不自禁脑补出薄绯夜给他涂唇膏的画面来,做这样的事与他这个人太不搭调了,不觉地她“噗呲”一声笑了。
气氛美好得泛起了粉红色的泡泡。
恰时,她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毕竟她昏迷了七天七夜,全靠输的营养液吊着,都没进食过。
一时间,两人之间多了些许的尴尬。
薄绯夜不由分说地就把林默打横抱起。
“喂,我只是肚子饿了,不是腿受伤了。”
言下之意是叫他放下她,她能自己走,她没那么娇气。
“可我就是想抱着你。”
他口吻宠溺,就这么抱着她,招摇过市地从贺一航面前离开。
自始至终,林默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贺一航,仿佛把他当成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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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航就那么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秦柔哼了一声,“大庭广众的,就这么腻歪,真是世风日下。一副的狐媚样,她以前啊要是有现在半点会勾男人,也不至于被你抛弃,你说是不是?”
“妈,我不许你这么说林默。”
“好好好,妈不说她。反正啊她那样的破鞋不要也罢,等你出院了,妈给你介绍别的好女孩。”
那声“破鞋”让贺一航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不知是看到了薄绯夜和林默卿卿我我的那一幕,还是母亲不断说林默的不是,总之他就像掉进了冰窖一般,冻得一点生气都没了。
“我不想去晒太阳了,推我回去吧。”
“哎,你这孩子——”
秦柔还想唠叨,被贺荣生呛了一句,“别说了!”
贺老爷子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也跟着劝道:“孩子啊,有时候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会有谁一直等着谁。”
“爷爷,您别劝我了,道理我都明白,但我知道我这辈子是非她不可了。”
贺老爷子摇头叹气,这孩子性子这么倔,从小到大一点都没变。
以前林默一心一意爱着他守着他的时候,他和林灿打得火热,他也劝了他多次,都没把他劝回头。
现在林默即将嫁做人妇,他偏偏又执迷不悟放不下她。
真是一段孽缘啊。
“既然你非她不可,那爷爷就最后帮你一次。”
“爷爷,你真有办法让我们复合?”
“爷爷也不能保证,但只能试一试了。”
贺老爷子有气无力地说出这话时,心中对林默心中越发愧疚。
贺老爷子没有把那个秘密告诉林默,现在还要想方设法拆散她和薄绯夜,他真的是愧对林默啊。
但为了孙子,为了贺家,他也只能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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