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薰兮卿云弥(2 / 2)

“后来,有次经过一个大门,是在圆意楼的一楼大堂中,我从门窗中照进来的明光中看见两个人在打手毽,站在我对面位置的那个人看见我走近了,发出了笑声,在打出手毽时的精神感觉更振奋了。

我听那声音像是你的声音。”

上玠说,“看身形也像,我多希望那时我可以多看你几眼,对那次相遇中的你更加热情友好。”

“我也注意到你了——我想,如果真能得你热情友好的态度,我当时一定很振奋。”

多祉说。

“还有一次,是在行路时,”

上玠说,“我出圆意楼后门,往千七楼去,在那条两边是草地的过道上遇见一人,和她同伴走在一起,向我迎面走来,见到我时,向我快走几步,超过了自己的同伴,一种鼓足了勇气的坚定模样,像有话对我说,见到我时,我也见到了那人,感觉那就是你,只是在靠近时,还是以一种大方的饶恕的状态和你的同伴一起进了门。”

“是,那时我就有话对你说,我想问你: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表现得那么热情亲近,可会对的心、我的情感负责?”

多祉说。

“还有一次,也是在路上,是在一条靠近玛锡苑的那边土地上有彩色菊花的路上,而玛锡苑的对面是茯悟楼,我是在快靠近两楼的时候遇见两个人的,两个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回头看见我了,对走在旁边自己的同伴说了,同伴回头,就开始推着第一个靠近我,第一个人要靠近我,又显出羞涩的样子。

他们那时都在笑。

他们本来都走在与我相同的方向。”

上玠说。

“是,那也是我,那时我记得想和你说话。”

多祉说。

有一天,多祉对大德夫人说话——她那天去拜访大德夫人,她对大德夫人说:“我认为人与人相处最好的状态是像两棵树并立,用溢出来的能量互相滋养。”

她那时感觉大德夫人头上有溢出来的五彩奇异的思维的光,然后,她看见大德夫人点点头,说:“对,我理解且认同你的话。”

多祉有天和自己的朋友上玲一起行在路上,对上玲说:“我喜欢打手毽。”

上玲说:“我也喜欢打手毽,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

这天,加禄来看望多祉,多祉捏捏加禄的脸,对加禄说:“你小时候和我在一张床上睡,你睡一头,我睡一头,你喜欢抱着我的腿睡觉。”

加禄说:“是啊,记得那时候你的腿原本丰肥,后来渐渐消瘦了。”

多祉说:“你小时候,我去哪里都是将你放裤腰带上系着。”

加禄说:“是的,待我长大后,也会一直在心里牵挂着你,用心之思念之绳将你系在我的心上。

这是一种情感关系,这种栓牢的联系就像最初我在母亲肚子里母婴的脐带的联系、后来你用绳索建立的联系。”

多祉说:“我带你那会儿,白天还要干活,给一家人洗衣做饭,还要打竹垫子、缝补衣服。”

“你做的,我们都知道。”

加禄说。”

“姐姐知道,你说这话是为了哄姐姐开心。”

多祉说。

“愿你像一棵树种在溪水旁,到时候结果子。”

加禄说。

“哈哈哈哈哈哈!”

多祉笑了。

多祉又遇见一人,向她说:“报善阁中的金子是向您这里领呢?还是向天帝陛下那里去领呢?”

多祉说:“我这里领过出给报善阁的金子,是从天帝那里领的,是新来阁中的人们所交的,以前报善阁中积存的金子是在天帝那里。”

“噢噢,理解了。”

那个叫美慧的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