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如雪兴冲冲地说,眼睛闪着光——他沉浸在自己爱情的热情之中。
“我新学会了做樱桃酱,可以制作给你尝尝。”
在他炽烈真诚目光的注视下,她的面颊滚烫发红,想到自己可以为他做的,就说。
周围很安静,他发觉自己心跳很快,心中想的都是满喜的音容笑貌。
寂如雪想表达自己的深挚热烈的爱情,然只是在开口时喉咙滚动了一下,还是沉默,唯有眼神——那么专注地凝视着她——从而传达了坚贞深涌的情意。
那时,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彼此。
一种空灵与安宁环绕在他们周边。
“我太喜欢你了,自到这里后,我只认识你——也只想认识你——因为对我来说,对我的生命来说,只用认识你就足够了。
你就是我的全部,”
他在安宁中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将心中的言语组织完好,如此表达了出来,他说,“而且,我想你,时时刻刻心中、脑中都想着你,即使是见到你时也想。
你知道吗?有一段时间——在我生命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你是我活着走下去、继续前行的希望。”
满喜朝他笑笑,说:“很赞。”
休息好了,他们继续启程,往家的方向走去。
“很喜欢你!
现在感到,我遇见的人中,也就只有你肯听我说这些,还愿意温柔、耐心地回应我了。”
路上,寂如雪仿佛变回了小孩子,跟在满喜身后,真诚地袒露心声。
“谢谢你,”
满喜说,看了寂雪一眼,并向寂如雪露出笑容,“温柔、耐心,是多么中肯的评价。”
他们回到家中,家中也很安静,一应物品皆如原样。
吃过午饭,寂如雪在庭中练武,满喜在自己闺房中刺绣,忽然,寂如雪听见满喜在闺房中高呼一声,立刻放下武器,飞奔到满喜房中,抓住满喜的手,十分关切地问:“喜喜,怎么了?”
满喜瞬时脸红,说了适才发生的事,原来是有一只大蜻蜓从窗纱中飞进来,正值她专心刺绣,遇见大蜻蜓飞到自己手上,就喊出了声。
哪知那时情动,二人就抱在了一起。
“如雪。”
满喜呼唤他。
当他们真的清醒过来,发现相互之间的感情已经促使他们发生了越界行为。
寂如雪却还心中坦然,因为明白满喜本来是自己的妻子。
他以为满喜对这一事实也是明了且承认的。
因而,他望着满喜羞怯如醉的面庞,感受着她如擂鼓般的心跳,他的面部展露出如桃花盛放般鲜妍喜悦的笑意。
他甚至想更进一步去表达他对她的喜欢,想像他们在东山为夫妇时那样亲密。
因而,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鬓角。
满喜激动地抬起头,像有话要对他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
寂如雪望着满喜天真的面庞,认真地说。
“还是你负责。”
满喜说。
那时,纱窗外有随风飘摇的向日葵。
下午,他们一起去山谷中一片平坦地带放纸鸢。
满喜教寂如雪如何将纸鸢放飞,且飞得又高又顺。
有一时,谷中来了一群牛,满喜为了让他能安心坦然地放纸鸢,将那群牛牵引到较远处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