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本有意留在燕府,冷眼看燕星寒被毒发的痛苦一点点折磨至死。
燕家人饱受煎熬的样子,一定会让这场复仇格外振奋人心。
但傅少御被支派出去,他身为“朋友”也只能一同出发。
不过这样也好,他瞧着聂娴那副慈母的模样就心烦得很,总想着凭什么燕星寒这等顽劣之徒,还能有人为他如此牵肠挂肚?
实在是心有不甘,索性躲出去,眼不见为净。
“你看起来很开心。”
傅少御策马扬鞭,超过他时回眸看了一眼,衣袍被风鼓荡得猎猎作响。
萧绝闻言不答,只挥鞭追上,不肯落后于他。
二人并驾齐驱,谁也不肯相让,黄沙烟尘自飞扬的马蹄下滚滚飞腾而起,两人就这么一直你追我赶地出了上冶的地界儿,傅少御才叫停。
他勒紧缰绳,身下坐骑扬起前蹄,仰天长嘶一声,急急停下。
傅少御翻身下马,摸了两把马儿柔顺的鬃毛,将其栓在路边吃草,萧绝来到他身边,嘴角还有着压不住的笑意。
傅少御一把将人拽入怀中,捏着他的下巴,低声道:“燕星寒危在旦夕,你刚出燕家就如此兴高采烈,若是叫旁人瞧了去,只怕会多心。”
“哦?照你所言,我是不是得哭上三天三夜才显得合情合理?”
萧绝强行挤起眉头做做样子,最终还是展平眉眼笑了起来。
“对不起,跟御哥同游实在令人开心,我哭不出来。”
“你呀你。”
傅少御无奈又宠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尖,俯首吻住了那张刻薄的嘴巴。
他很少见萧绝这般开心,不想说一些扫兴的话,扰了这份难得的好心情。
两人拥吻着往路边的树下去,因四下无人,吻得越发缠绵热烈,难免动情时,傅少御的一只手拂过萧绝的后腰缓慢向下,隔着一层单薄春衣,暧昧揉捏起对方结实挺翘的臀。
萧绝眸光潋滟,双手缠着傅少御的脖颈,哑声打趣:“燕家的公子命不久矣,傅少侠领了救人的要务,却在路边与我这般厮混。若是叫旁人瞧了去,不知又要多出些什么心思呢?”
不过提醒了他一句,他不仅记下了,还非要在这种时候揶揄回来,实在令人又爱又恨。
傅少御低叹着,轻咬了下萧绝的嘴唇作为惩罚,萧绝干脆咬了回来,两人又胡闹了一气,这才分开。
“燕星寒为人的确卑劣,我不是很想救他,但终归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