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夜空干净纯粹,银河在幽深的墨蓝中静谧流淌,偶尔有一颗星子不安分地从天际划过,落进萧绝明亮湿润的眼瞳。
他上半身后仰,靠着骆驼,双腿还挂在男人的腰间,忽然咯咯笑了起来,身体也跟着颤动。
傅少御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别闹,让我再待会儿。”
萧绝轻轻扯了下他的耳朵,笑道:“太痒了,抱我起来。”
驼峰上长而蓬松的毛发搔得他后背发痒,傅少御单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撩开松散的长发看了看,白皙的后背红了一小片。
他来回抚摸揉搓几下,问:“好些了吗?”
“嗯。”
萧绝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用力往上窜了窜,与傅少御断开了连接,男人托在他腿根处的手掌很快被打湿了。
“前面不远处应该有湖,我带你洗洗。”傅少御把人抱紧了,却听见萧绝摇头说不要。
“为何不要?”傅少御歪头咬他的耳朵,“又不听话了?”
“我累了,现在想躺着,”萧绝用足跟轻轻碰了碰傅少御的后腰,“放我下来。”
傅少御依言把他放到铺开的衣衫上,见萧绝双腿仍然张开着,有点轻微的颤抖,他以为这是毒发的前兆,顿时慌乱起来:“我带你回家!”
萧绝一脚踩在他结实有力的胸口,撑起上半身对他笑道:“别慌,只是方才时间太久,暂时有点合不拢而已。”
傅少御按住他不老实的脚丫,又细细看他的表情,反复确认他没有隐忍痛苦的模样,才松了口气,拉过萧绝的脚腕,俯首在他的小腿、膝盖落下一个个滚烫的吻,哑声道:“那下次换个你不用张腿的姿势。”
萧绝不置可否,放松身体仰躺回去,随意抓起一捧身下的沙子,尤带着太阳余温的黄沙从指缝间沙沙流过,他望着头顶的银河叹了口气。
“缘何叹气?”傅少御给他披上一层薄衫,在身边躺了下来。
“只叹这样美的夜色,我今日方得一见,”萧绝枕着手臂,将漫天星子收入眸底,“前面二十四年,白活了。”
傅少御刮了下他的脸颊,道:“不准你自怨自艾。”又转而握住他的手,连同他掌心残存的砂砾一起握住,“以后万事有我,再不教你辛苦受伤。”
萧绝偏头看他,银河也随之倾泻下来。
傅少御又嘱咐一句:“不准再做伤害自己的事,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他实在被萧绝中毒这事搞怕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