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位弗雷先生在商业方面做的非常不错,所以梁恩表示自己需要一些比较专业设备用来处理这几个箱子的时候,他直接帮梁恩在慕尼黑大学中找了一间专业实验室。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想如果想把这些箱子里面所有东西整理一遍的话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把箱子搬进实验室之后,贞德看着那一堆箱子叹息道。
虽然她并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但是在跑东跑西见识过那么多的东西之后也在这类东西有了一定的判断能力。
和那些几百几千年的文件比起来,这些也就半个多世纪前的文件想要处理起来自然简单了不少,但是整整八箱子的文件处理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
“当然不可能把这些全部都处理一遍,毕竟我们的目标不是搞清楚这写的到底是什么,而是搞清楚弗雷先生的父亲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梁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那些箱子旁边,然后撬开了箱子盖从里面取出了一叠又一叠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并不需要知道这东西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内容,而只要搞明白大致情况然后进行简单的推断就可以了。”
“你说的没错,我之前应该不小心弄错了我们的目标。”贞德从箱子里也取出了厚厚的一叠堆在了文件的另外一边。“所以我们先把这些文件上边的内容搞清楚再说。”
文件修复是一个挺专业的工作,不过想要搞清楚上面写什么的话可以利用一些先进的技术省下大部分的时间。
这主要是因过去在纸上写东西的话肯定会在纸面上留下这个痕迹,所以现在只要扫描一下的话就基本上能够还原上边的文字了。
不过这种办法只能用于纸张上写的东西,而羊皮纸或者牛皮纸往往因为古代人反复修改的缘故很可能一次性把十几次的修改全都显现出来。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中,他们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把一份又一份的文件从箱子里取出并进行扫描。
除此之外,他们还检查了那两本保存还算完好的笔记本,结果发现笔记本里面全都是一些过于日常的内容,根本就判断不出对方在那些年中干了什么。
唯一能够知道的是那段时间中他过的日子应该不错,无论是住所,饮食还是个人价值实现方面都令人满意,甚至专门在笔记本夸奖了这些方面。
“总觉得有些奇怪。”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梁恩皱起了眉头,因为随着更多的文件被扫描出来,他发现现在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