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已经从黄老师口中得知了林书筏着凉发烧了,看着闻砚把人扛着出去,一阵阵的心疼。
贝齿咬了咬嘴唇:
闻砚怎么这么粗鲁,背着也比扛着好啊,书筏都已经烧成那样了。
宁凝眼睛闭了闭还是忍不住,和生物老师打了声招呼就追了出去。
宁凝跑到闻砚面前,目光却停留在林书筏的脸上:“怎么都烧成这样了……闻砚,送去我家的医院吧,我家医院就在学校对面附近的一条街。”
宁凝张口欲说出医院名,闻砚却直接从她旁边走了过去,冷着脸一言不发。
宁凝:“……”手指攥了起来。
闻砚什么意思?
门口已经有车等着了,西装革履的一个年轻男人站在车边,“闻小先生。”弯身拉开了车门。
男人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一点笑容,“我扶着他吧。”
闻砚推开了他的手,空着的把林书筏扶住,语气有些重:“你别碰他,我来。”
他本以为自己应该是不耐烦的,毕竟林书筏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可偏偏手下的动作又是小心翼翼的。
如果林书筏醒着,肯定会想,闻大哥真厉害,滴滴打车打到这么好的车。
林书筏醒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因为病房已经差不多满了,包括VIP病房,所以闻砚只能把林书筏弄到了双人间。
闻砚表面看着窗外,实际眼角余光里一直关注了林书筏。
这傻子退烧针也打了,药也灌了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
闻砚手指头在窗台上不停的敲啊敲。
林书筏醒了看见床边的闻大哥,首先眼睛一亮,精神都好了很多,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不行。
闻砚心说:还不快求我给你倒水?
闻大哥很喜欢窗外的风景吗?还是不要打搅他了,林书筏手撑在床上,努力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手也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许久才勉勉强强坐正,嘴里轻轻地喘着气,紧接着手又去探旁边的热水壶。
闻砚敲窗台的手指敲地更快了,我他妈这么帅一个就站在这,不会让我帮忙?非要逞强。
旁边病床的女孩的妈妈看不下去了,但自己手里的粥还没喂完,有些捉急地冲闻砚吼了一句:“窗边那个杵得跟电线杆一样的!你倒是帮帮他啊!他想喝水。”
闻砚:我他妈??
闻砚心情很不好,一脸凶巴巴地给林书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