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丧?
是啊没错,奔了他自己的丧事。
闻砚指了指桌子上的巧克力,语带不满:“宁凝给你带的巧克力,还说分我一半,也就你这种又傻又呆的人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
林书筏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谢谢,把手小心翼翼地伸到了零碎的阳光下面,喃喃自语:“真的是暖的…”
“这还能是冷的?”闻砚像是在看傻子,突然觉得没意思,有趴下了。
林书筏心想:没有你的时候,阳光就是冷的。
午自修快结束的时候,老黄拿着张纸进来了。
老黄用力拍了拍讲台,把仍然昏昏欲睡的同学给彻底清醒了,她清了清嗓子:“明天上午第二节课测八百一千,女生四分开外男生四分半下星期重跑,注意了。”
“还有,下下星期运动会,给你们一下午的时间去体委那里报名参加,报的人不够到时候我就直接点了,宁凝,过来拿今天的数学回家作业。”
底下顿时一阵哀声怨道。
“今天已经发了三张试卷了,写不完了!!”
老黄转会身来,迷人一笑:“明天让我发现互抄答案的,就奖赏抄试卷两遍以及德育分扣零点五,亲们记得回去要好好做。”
全班除了林书筏:“……”
林书筏:好事。
发试卷的时候,闻砚拿到后直接面无表情地把试卷按林书筏的脸上,踢了一脚林书筏的小腿:“你来写。”
林书筏笑了笑,眼睛好像又肿了点,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记得换个字迹,但是林书筏好像已经开始写了,闻砚坐直看了看,“你字为什么能写得差不多跟我一模一样?”
林书筏笔顿了顿,说话有些磕磕巴巴:“巧、巧合而已了。”
其实是他很喜欢在草稿本学着闻砚的字写他的名字。
草稿本的第十八页上,他上课打草稿的时候偷偷写了两个字。
——书砚
他们一定要一直做朋友。
以前没有朋友,现在有了,但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
林书筏攥紧了手中的笔。
天气还算是不错,晴天,微风。
高三二班站在跑道旁边准备,顺便热身一下。
为了这个跑八百一千,冲掉了一节数学课,所以今天午自修改成数学课了,高兴了半天都同学们顿时焉了。
他们太难了。
林书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