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闻砚一大早亲眼盯着林书筏把他的作业全写完后,才满意地带着林书筏一起回了学校。
宁凝站在校门口等着,手指紧紧捏着,自然地放在裙子前,笑意不达眼底。
昨天她并没有等到闻砚,闻砚什么也没有和她说,她就硬生生地一直等到了早自习铃响,差点被教导主任给训了。
简直太过分了!
眼看林书筏他们走了过来,宁凝微微一笑,小步跑上去。
闻砚却直接捂住了林书筏的眼睛,像躲病毒一样,很警惕地绕开了她。
就知道看看看!不许看!
闻砚手盖着林书筏的眼睛,越走越快。
进校门的学生或多或少看了过来,又被闻砚给吓得收回了目光。
宁凝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没有爆痘吧,没有见不得人吧:???
闻砚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躲着她要和她分手的意思吗?
宁凝嘴角渐渐抿起,目光追随着闻砚的背影,脸上浮现薄怒。
“帮我去交作业。”
闻砚把书丢在了林书筏的桌子上,杂七杂八的一堆,脚搭在了林书筏的椅子上,闲适地抖了抖腿。
林书筏把书耐心地整理好,有的作业是前天的,他就直接帮闻砚写了正确答案,进行订正,又补上了完完整整的做题过程。
数学周考小卷子发了下来,林书筏不出意外地又是全对。
莞秋实往后传试卷的时候甚至想把他的试卷踩在脚底板下面!反反复复地踩!再捏碎了扔进有害垃圾里!
“看屁!试卷放下。”
闻砚的一句话把莞秋实打醒了,她底下的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大腿,一口恶气只能往肚子里吞。
闻砚这个二世祖不可能一直护着林娘炮,她等着!
林书筏被莞秋实的眼神无端感觉有些寒意,他满脸愁容地拿着试卷。
“我上课做试卷的时候,这最后一道题没想到最便捷的方法,所以花了七分钟才写出答案。”
前桌考完还只写了一个解字最终得了一分的莞秋实:???你他妈的这么嚣张,不就成绩好点,有什么用?迟早恁死你。
交白卷的闻砚冷漠地哦了一声,不予理睬。
宁凝看了看自己的试卷,错两题,走过来和林书筏问题,歪着头脸上带着微笑:“小同学,这题怎么解?”语气有些俏皮。
闻砚心中警龄大作,睨了林书筏一眼,果然又和宁凝玩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