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松开颜驾风。”季辉在外人面前一向温文尔雅,现在却是阴沉沉风雨欲来。
季辉派人找颜驾风这个二货快一个小时了,定好的每天八点前会家,九点还不见人。
在查到他在酒吧的时候,他曾眉头紧锁,甚至想把人绑在床上打一顿或是压到他走路都疼为止!
但这不代表也能容忍别人动颜驾风。
“嗤…”闻砚冷笑着松了手。
闻砚一松开手,颜驾风迅速拿着手机往季辉身后跑,躲在季辉身后贱兮兮地笑。
季辉突然转身捏住了颜驾风后颈的肉,低头用只有颜驾风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再收拾你,待会记得把明天的病假请了。”
炽热的气息打在颜驾风耳尖,颜驾风摸手机的手一顿,突然脚底凉意往头上冲:“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请病假?”
季辉微笑:“你觉得过了今晚,你还能好好的吗?”
颜驾风笑容一僵,突然揉了揉自己屁股:“哈…哈…你开玩笑的吧?”
季辉不置可否地嘴角扬了扬,视线冷冷地扫了闻砚一眼,把颜驾风搂在怀里走了。
林书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闻大哥…不会也想掐他吧。所以在闻砚走过来的时候,林书筏直接头往后仰,露出了自己的脖子。
闻砚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林书筏的头:“干什么,我又没打算打你。”
林书筏:“那……”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闻砚森森道,“但你要敢说出去,我揍到你一个月没法上学。”
林书筏乖巧地点点头,面色温顺:“闻大哥,那我先出去了,再待下去我就是旷班了。”
闻砚冷哼了一声,“外面没客了,你出去也没活干”,顿了顿,“还是你还想去找外面那个老女人,抱她的金大腿?”
“啊?员工里没有老女人的。”
闻砚懒得再和傻子说话,但听见林书筏没把闻婕放心上,却心情好了点。
凌晨一点,林书筏从酒吧里出来了,摸了摸兜里的银行卡,高高兴兴地往对街的自助银行里跑。
输了密码,林书筏点了查询余额,看了看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
闻大哥难道和他的亲戚一样,去卖了一个肾然后换来的钱吗?闻大哥居然把卖肾的钱给了他!
林书筏摸了摸自己的裤袋,空空如也,今天带的钱都给闻大哥垫酒钱了,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