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开的超大声,而我以无声抗议。
“那种工作都不用动脑筋的,时间长了脑袋会生锈,还是换一个工作吧。”他点着我的头说道。
“不用你管,我就是喜欢。”我有我的尊严,不喜欢强加在我头上的条条框框,虽然他不无道理,虽然我也早已有了换工作的念头。
“无理取闹。”说着已回了他的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
我的气无处可发,电视开的更大声,可以想象,呆会儿邻居的敲门声一定“莅临”寒舍。
幸好某人有先见之明。
天易从卧室里冲出来,不由分说关了电视,抱起我就走向他的卧室,人被扔在两米多宽的大床上时,黑亮的眸子里满满一个我,他的吻封住了我的口,不经意间我瞥见室内的窗帘换了,再不是那翠绿竹子的窗帘,一袭淡黄色的碎花窗帘,流苏整齐地垂下,仿佛在见证满室的春光……
窗外,木棉花开得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