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对方眼中的情潮开始退散,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时,沈祺然突然笑了。
“邵行。”他说,声音绵软得像是猫咪在奶叫,“你是邵行。”
他其实只想起了这个名字,但也已经足够,因为他感觉对方是一个好人,而且是一个可以值得自己信赖的人。
“和我**吧。”沈祺然黏黏糊糊地在他怀里蹭着,“求你了,好不好?”
对方愣了一下,像是明悟了什么,接着就露出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沈祺然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为难,明明他感觉得到,对方也是有反应的,这个人的手把他的腰箍得很紧,那里……那里也顶得他有点疼。
他的手摸索着往下,立刻就被捉住了手。男人似乎十分无奈,又很挣扎,甚至是痛苦,良久他才叹息着说。
“如果我做了……你会恨我的。”
“不会的。”沈祺然急切地去吻他的嘴唇,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你不和我做,我才会恨你。”
男人仍无动于衷,沈祺然感觉自己急躁得都要烧起来了,他真的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拖拖拉拉犹犹豫豫,他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此时脑子完全一根筋的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
这并非气话,沈祺然说得非常心平气和——他的意识只是在催促他尽快**,至于对象是谁无所谓的,如果这个人不能帮他达成目的,那就换一个喽。
沈祺然松开手,不再缠着那个人,他想从对方身上跳下去,却感觉箍在腰间的手猛地收紧。没有任何预兆,他突然就被拽过去,一个凶狠的吻印上了他的唇,最后清晰的画面,是那人黑沉沉的眼睛,里面仿佛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烧,焚尽一切,让人无处可逃。
…………
……
***
沈祺然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痛。
不是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而是劳累过度,像是骨架子散了一地的酸痛。嗓子冒烟一般干渴,他下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却发现嘴唇好像有点肿。意识模糊中,听到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有人在低声交谈。
“……真的没有问题吗?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没事的,烧已经退了,但以后必须节制,不能再这么……大人,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咳,是的,我……我明白。”
沈祺然听得迷迷糊糊,脑子在清醒后渐渐恢复了正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