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抓了一把瘙痒的部位,却如同隔靴搔痒,毫无缓解。
我知道,这还只是个开始,戒断反应要来了,也就是常说的,“瘾”犯了。
我感觉整个人,一会被扔进火里烤,一会又被扔进冰窟窿,浑身还有蚂蚁爬。
耳边仿佛有许多人在呢喃,可我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慢慢的,我感觉浑身的瘙痒,也没那么难受了,因为太痛了!
我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变成了心脏,随着心脏的跳动,一阵阵像潮水一样的疼痛,从骨髓中散发出,牵动着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
我咬紧牙关,坐起身子。
“呕~呕~”
生理上的极致疼痛,让我有一股几欲作呕的感觉,捂着嘴干呕了两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我看向对面的杨山,他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也不太好受。
他攥紧的拳头,指节都已经捏的发白,颤抖的身子,如同触电一般。
“哐哐哐!!!”
外头的声响将我惊醒,似乎是有犯人在撞门。
我忍着身上的剧痛,走到门口,透过门上的铁窗,向外看去。
“咚咚咚!”
“嘭嘭嘭!”
“放了我吧,你们要什么都可以……”
“给我,给我,我要……”
乱七八糟的撞击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在整个地牢中回荡,牢房的看守,似乎对这种情形早有预料,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外面的哭喊夹杂着耳边的呢喃,让我觉得有些吵闹,但骨髓里的疼痛更让我认清了现实,我没见过地狱,不过这里好像地狱。
我靠在门上,咬着牙承受着身体里的痛楚,却感觉好像有人从门外走过。
转头一看,竟是蒲沙!
他来做什么?
蒲沙经过我的牢房,并没有注意靠在门上的我,毕竟现在的监牢,发疯的人太多了,像我和杨山这样安安静静的,已经算是极为不正常的了。
蒲沙经过我的牢房,并没有注意靠在门上的我,径直走向隔壁奈瑞金的牢房。
他停在门口,朝身后的士兵招招手,身后的士兵上前去打开牢门。
紧接着,我就听见奈瑞金怒气冲冲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
蒲沙没有回答奈瑞金的话,而是朝身边的士兵挥挥手,似乎是让他们先离开。
领头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