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辣,我……这啥呀!”
杨山话说了一半,捂住喉咙,涕泪横流,满脸痛苦。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退后两步,马上明白过来,这玩意儿跟催泪瓦斯差不多,妥妥的生化武器。
“赶紧的,去洗洗!”
我拉着杨山往卫生间冲去。
凉水冲了半天,杨山终于冷静下来,但他身上的皮肤却变得赤红,整个人宛如水煮虾一样。
我犹豫着问道:
“山哥,你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好多了,好多了……我好像有点热!”
杨山伸手挠挠头,浑不在意地说道。
我刚想提醒他,就听见他“卧槽”一声,指着镜子里,目瞪口呆地问道:
“这……这,陆哥我不会是中毒了吧!”
杨山哭丧着脸,挠挠手臂。
我问道:
“你有没有哪不舒服?”
“好像没有啊,除了有点热,噢……对了,还有点痒!”
说着,杨山伸手挠挠脖颈,留下一道抓痕。
“陆哥,我不会是这你中毒了吧?外头那人也忒歹毒了,居然用生化武器,也不知道这毒有没有解药,完了完了,我不会英年早逝吧!”
杨山抓挠的频率越来越高,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见状,我反而放下心来,说道:
“不会的,你放心吧,有解药!”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有些激动:
“啊!陆哥,快给我解药!我受不了了!!”
“我没有。”
“都什么时候了,陆哥你还玩儿我!”
杨山咬牙切齿,声音都打着哆嗦。
我忍不住说道:
“我是没有解药,但萧然肯定有解药啊!”
杨山抓耳挠腮,急得跟猴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