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揪紧了我衣衫。
这大白天的还闹鬼了不成,我安抚好月儿,让嫂子陪着月儿在此。
我朝四处观望,可也未见着有什么人,直到绕到茶棚后面,才瞧见一个女子的背影。
衣衫有些破烂,头发有些糟乱,她抽泣着脊背也随着抖动。
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可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弯月短刀就刺向了我,好在我机敏,往后一跳揪住了这女子的手腕,她一个转身扭开,拿着短刀冲着我一顿狠劈,我连连退步,搞不清状况也不敢贸然对这女子出手。
可这女子一刀狠过一刀,若是劈在我身上,命也得葬送出去,我瞄准时机绕住她的胳膊,将她抵在就近的一棵小树苗上,夺过她手里的短刀,扔到地上。
“喂!你是什么人!放开我!”她盯着我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我这才看清她的眉眼,眉宇之间满是英气,如雪般的肌肤虽蹭了些灰但仍挡不住其中的美,我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字眼来形容她,若定要找一个,那必然就是英姿飒爽,巾帼英雄。
听了她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些搞笑,“你问我是谁,你都不知我是谁就拿了刀劈我,还是你有理了不成。”
“你……”她像是气极了,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咬着嘴唇瞪我,还要挣扎着继续打我。
我更用了力将她死死抵在小树苗上,正要开了口叫大哥过来看如何是好,就听见这树苗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没成想树苗竟让我俩压断了。
还未反应,身子就超前倒去,面朝下生生压在了那姑娘身上,我慌乱之中伸手想要支撑一下自己,没想到竟然摸上了她的胸口!
她一阵惊呼,我与她两人脸颊之间不过两三寸的距离,软绵绵的手感传来,我一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眼里的怒火,像是要蔓延着烧了我。
“你这个臭流氓!去死吧!”这姑娘朝我的肚子猛踹一脚,我跌坐在地上,捂着生疼的肚子看她。
大哥和嫂子闻声赶过来,瞧见我们狼狈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
为表歉意,嫂子请了那姑娘到我们桌上吃饭,那姑娘倒也不客气,理直气壮地坐到桌边,像饿了几日一般将饭菜洗劫一空。
我吞了吞口水,叫了小二来又点了几份,看来这些她是不够吃的。
她说她叫忆寒,家里是开镖局的,奈何爹爹得罪了官府里的人,家里已经被人抄了,自己和一个家丁去朗越城投奔亲戚,可走到半路遇到匪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