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那样的伤势,更确切地说,假如这些击打是在极度的狂暴之下发生的话。”
“谢谢你,医生。”
接下来是尸体情况的细节描述。营养良好,身体健康,年龄在四十五岁上下。没有疾病的征象——心肺等器官功能都很好。
比阿特丽斯·利平科特说明了死者到达时的情况。他登记的名字是伊诺克·雅顿,从开普敦来。
“死者出示配给簿了吗?”
“没有,先生。”
“你找他要了吗?”
“一开始没有。我也不知道他要住多久。”
“但你最终还是找他要了?”
“是的,先生。他是周五到的,周六我就跟他说如果逗留的时间超过五天的话能否请他把配给簿给我看一下。”
“对此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会给我的。”
“但他实际上没给你?”
“没给。”
“他也没说把它弄丢了吗?或者索性说没有?”
“噢,他没这么说。他只是说,‘我会找找看,然后拿过来。’”
“利平科特小姐,周六的晚上,你有没有偶然听到一段谈话?”
比阿特丽斯·利平科特先是做了一大堆详尽的解释,说明她去四号房间的必要性,然后讲出了她的故事。验尸官很精明地在一边引导她。
“谢谢你。你偶然间听到的这段对话曾经对人说起过吗?”
“说起过,我告诉了罗利·克洛德先生。”
“你为什么要告诉克洛德先生?”
“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比阿特丽斯的脸涨得通红。
一个瘦高个的男子(盖伊索恩先生)站起身来,请求允许提个问题。
“在死者和大卫·亨特先生谈话期间,死者在任何时候可曾明确提到过他本人就是罗伯特·安得海吗?”
“不——没有——他没提过。”
“事实上他谈及‘罗伯特·安得海’的时候就好像罗伯特·安得海完全是另一个人对吗?”
“是的——对,是这样。”
“谢谢您,验尸官先生,我想弄清楚的就是这件事。”
比阿特丽斯·利平科特离开了证人席,罗利·克洛德被传唤上来。
他证实了比阿特丽斯确实告诉过他这个故事,然后讲述了他与死者会面的经过。
“他最后跟你说的是,‘我觉得没有我的合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