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一米处站定,“我亲自培养的人,只有你,最不亲近我。”
沈满知觉得他话中有话,又想不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先生,我并没有向您追究这件事。”
“那你回避做什么?”
沈满知回视,“您觉得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合适吗?”
司佲走近两步,视线下移,在她抿直的唇边停留半秒,又慢条斯理地看向她眼睛,“我亲自带了你两年,你问问京末,她有这样的待遇么?”
“我没有忘记先生的恩情。”
“嗯,只是越来越生分了而已。”
沈满知身体微微靠后,“先生……”
司佲早已近身撑在她腰后的窗栏上,长指轻易挑开易滑的腰带,“以前为你宽衣解带疗伤化瘀,都忘完了?”
沈满知抬手止住他,长衫从肩头滑落,她眉间冷戾试图甩开他的手,“先生,别用这种方式试探我。”
司佲轻笑一声,如昙花一现般惊艳。
沈满知的一招一式都是他曾经悉心教导过的,他撩开外衫握住细软的腰身,将人轻易压在窗檐上。
“你要是再用心一点,我默许边书做的事,最后之于你,都是利益,”